是这么认为的。
然后,看着余连这得意洋洋甚至还有点中二的样子,布伦希尔特却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激赏:“对的,就是要有这样的气魄。这样啊,以后我给你册封专治公的时候,你就以这个现在这个姿态在圣雷斯纳特宫的台阶上一站,元老院的名义代表们就不会有人说什么了。”
有一说一,帝国元老院的老爷们,论战斗力比联盟的议员差远了,甚至还比不上共同体的议员,让他们闭嘴真算不上什么太值得骄傲的事情。余连想。
“然后,摆出这样的姿态,等我一起站在晨光大圣堂的中央广场上,纹章院的大人们,也就不敢什么了。”
能让纹章院掌管的贵族老爷们不敢动,那倒是很牛逼了……等等,我为什么要和你一起站在晨光大圣堂的广场上?
余连道:“不过,说起来,专治公和公爵还是有区别的吧?我记得帝国还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这个爵位了。”
“其实可以有的。帝国不存在什么祖宗家法,掌握虚空皇冠的人说了算。”年轻的大选帝王小姐摊开了手,一副舍我其谁的霸气。
“真的吗?我不信。”余连指了指静止画面之后,那个正在火堆中融化的博罗三世的无头尸骸。
布伦希尔特瞥了一样火焰,眼神中带上了一丝悲悯,但也完全没有掩饰嘴角上的讥诮:“戴着皇冠不是皇帝。只有掌握了皇冠的人,才是皇帝。这是我的老祖爷爷告诉我的。”
掌控?余连微微皱眉。他总觉得,需要用到“掌控”这个词汇的器物,就一定会和什么脏东西扯上关系,譬如说各种故事中的魔剑啊妖刀之类可以让携带者失控的经典设定。考虑到之前博罗三世那无可救药的癫公形象,这就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了。
于是,余连也没有控制表情,脸上浮起来冥思苦想神情。
“你这样也浮夸了一点。”布伦希尔特没好气道:“让你学习表情管理,你就是这么一个学习法?”
“再浮夸也比您刚才自然。还有,最先让我学习表情管理的是菲菲。”
“第一个不代表任何事情。连卿,想要的我们总是会抢过来的,自古皆然。”
“嚯哟,你还得意上了。”
“当然,虚空皇冠上面也一定没有什么脏东西。要不然的话,这么几千年早就会出问题了,这只是一个指代。有资格承受银河帝国所有的旦夕福祸,亿兆生灵的恩怨和因果,才有资格成为他们的至尊。被这样的压力击垮的人,即便坐上了帝位,也是一个失败者。要说虚空皇冠有什么诅咒,便只会是这个了吧。”布伦希尔特又道。
余连一脸将信将疑。他依然比较倾向所谓的诅咒就是直面意义上的脏东西,而不是这么形而上的设定。
布伦希尔特无奈道:“我以前还拿着玩过咧,甚至还戴在头上参加过战神祭的。它其中一项功能,是可以让我确定己方灵能者的位置和状态,还能共享他们的视野,这样便能适时制订战术了。”
面对余连的目瞪口呆,她又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这才无奈道:“没办法,我那时候只有十二岁,就只开发出这么一种功能。”
余连表示自己其实也是看过布伦希尔特那一届战神祭的录播的,表示没见到布伦希尔特戴了皇冠。不过,那东西既然是银河帝国的世界宝具,或许也具备一些隐身的功能,这一算也就是非常合理的了。
“它不但可以隐身,还可以变成各种各样的形态呢。从绣花针到游艇,都能变。”布伦希尔特笑道。
“……可别藏在耳朵里哦。一不小心压坏了骨膜就糟糕了。”
“我是有哪里长得像猴子吗?另外,连卿,我感受到了一颗嫉妒而扭曲的心灵。怎么,我这里的设定就这么打击你吗?”布伦希尔特抄手道。她能接上梗,说明是真的认真了解过地球方面的神话和文化故事了。
“好吧,我确实挺羡慕的。哪个地球的男孩子,没有神往过能从耳朵里掏出一根毁天灭地的大铁棒呢?”余连叹了口气:“不过,这难道不是一种作弊吗?”
“我的祖爷爷说了,虚空皇冠归根结底也就是一件强力的启明者古代宝具罢了,其所有的神圣属性,是帝国的臣民所赋予的。若你也认为它是神圣的,也就是把自己放在了臣民的角度上。”
“有道理。”余连点头:“但这不还是作弊了吗?”
“我的祖爷爷说过了,他是皇帝,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把宝具借给自己最疼爱的嫡亲的曾曾曾曾孙女用用,有什么问题吗?”
“……你就不觉得你那个战神祭的冠军很没有说服力吗?”余连无奈道。
“我是大选帝王,也是未来的女皇。我说冠军是我的,那就我的。”布伦希尔特昂首挺胸,依旧还是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样子。
“好吧,既然是银河帝国的皇权象征,应该不是这么肤浅的设定。”余连决定暂时接受布伦希尔特的说法。他知道对方应该没有骗自己。
“可是,你在这个历史碎片内,又找我帮忙,难道不就是为了查明虚空皇冠的脏东西吗?”余连却忍不住道。
“你才是脏东西,你们全家都是脏东西!意思是你们的地球的那九个大鼎,那个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