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反应过来,抓住姜律的手,认真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护住你的。”
她们都没有问姜律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经过短短数天的相处,她们早已经无条件信任姜律,既然他这么判断,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作为百流宗如今的大功臣,难道他还会乱来吗?
“嗯。”姜律没有多说什么,深吸一口气:“跟我来。”
......
“师弟,这就是你说的赤级威胁?”
被按在凉亭石柱上的凌泠面红耳赤,带着急促的呼吸问道。
“肯定是赤级啊,你就说刺不刺激吧?”姜律坏笑着道。
“刺激是刺激,但是师尊她们过来,会...”凌泠结结巴巴地道。
“会怎么样?”姜律将她的脸扭向自己:“古有幽王烽火戏诸侯,但求爱妃一笑,今有我姜律赤级戏师门,只博师姐欢心,何尝不是一桩美谈?”
“但是也不能...”
凌泠扭捏着,倔强地想要将身子藏在石柱后面,不被下面正在祭祀大典工地干活的土木师兄们看到。
见她如此反应,姜律笑道:
“躲什么?”
“我怕被看到嘛...”
凌泠带着哭腔,摇晃着脑袋:“呜呜...你就会欺负师姐,会一塌糊涂的啊!”
姜律微笑着,看向还在搬砖的土木师兄们,深沉道:
“计算机学弟们,今日便由我姜某人替你们出了恶气了。
自今日起,舞蹈学姐与土木学长再无瓜葛!”
说着,姜律想到了什么,低头看看全靠被自己提着手腕才没有瘫倒下去的凌泠,改口道:
“说错了,是文学师姐。”
这边是欢声笑语。
而就在离姜律和凌泠一米远的凉亭座椅上,真爱道人和吴易宇早就已经化作了两尊石像,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是的,这就是姜律想到的对策——真爱道人诱捕器!
这样的手段他轻易是不会动用的,虽然他在灵域下海当男主,在现实世界为了竞选人外吧吧主也当过探花大神,甚至还曾经无数次在人前装过逼,但是他是一个传统的男孩。
如果不是情况危急,他也不会出此下策。
当吴易宇见姜律又换了个姿势,再次对文学学姐发起文化入侵,第三次对真爱道人提出:“咱就走吧,咱们不能仗着他们看不见我们就行如此下作之事啊。”
真爱道人却是摇摇头,像极了在公园看人下棋被子女催着回家的老登:“不急,再看看。”
“可是这也太...”吴易宇欲言又止。
真爱道人瞥了他一眼:“不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们在这种公共场合白日宣淫,不应该是他们下作吗?你急什么?”
“这谁看了不迷糊啊?”吴易宇汗流浃背:“真有急事,想回去了。”
“反正他们看不见,你就在这儿冲呗。”
“我看你真是疯掉了!”吴易宇扼腕叹息:“这要是传回玄空阁,我还做不做人了?”
姜律动作一停。
玄空阁?
这吴易宇...是玄空阁的人?
“嗯?你怎么不动了?”
“没事。”
姜律轻声宽慰,继续动身。
但就是这短短的一瞬情绪上的波动,却是被真爱道人所察觉到了。
他的表情蓦地变得有些凝重。
“你...看得到我们吧?”
姜律不语,但真爱道人显然是认定了姜律在装傻充愣。
“定!”随着他一声大喝,姜律眼前的世界瞬间凝滞。
被微风吹拂摇晃着的草丛,搬砖的土木学长,满脸无奈的吴易宇,正在抽搐的凌泠,一切的一切都在这一刻被定格。
姜律缓缓抽身,锋芒毕露,本着输人不输阵的念头,火眼金睛的威能在此时爆发出来,对着真爱道人虎视眈眈。
“你怎么会发光?!”
真爱道人先是一愣,脱口而出,然后回过神来,轻咳两声,将话题拉了回来:
“你能看到我们,甚至为了留住我们专门精心策划了这场表演,我说得对吗?”
姜律没有回答,只是看向了吴易宇,叹息道:“傻逼吴易宇,乱我道心。”
他当然知道就是那瞬间的迟疑,让真爱道人给察觉到了,自然把过错归结到了突然提到玄空阁的吴易宇的身上。
“我是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
真爱道人有些怅然:“莪更没有想到,你竟然跟百流宗有瓜葛。”
“呵呵。”事到如今,姜律也不遮遮掩掩了:“那你应该更想不到,百流宗的宗主和我的关系吧?”
“哦?”真爱道人眯起眼睛,微笑着问道:“你们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
“?”真爱道人没绷住:“那你提他干嘛?”
“撇清关系啊。”姜律一本正经地道:“为了避免你杀人灭口。”
“你在求饶?”
“看破不说破。”姜律极具侵略性的目光隐隐带有一丝威胁:“你越界了。”
真爱道人皱了皱眉头,他想不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