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暴露晚点暴露,意义已经不大了。这点我倒是可以答应你的。”牛泗淡淡的说道。蓝月儿一听此言不由的心里一紧。叫了声大哥就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被牛泗制止了。
“傻孩子,你还不明白吗,你只要离开柔云门,不管是什么方式离开的,必然是瞒不过那些人的耳目的。”参虚道姑苦笑着说道。
“只是我有一点不明白,即使我弄出点动静,想证明此事与柔云门无关,那些人就会这般的相信了?”牛泗不由的好奇的说道。
“哪有这般的容易,只是家师在世时,曾与一位化神修士有过交往。这点也是南疆元婴修士共知的。即便他们不相信,也不会为了这点猜测,再去冒招惹一位化神修士的风险了。说来柔云门这些年在南疆平安无事。多半还是靠了这位化神修士的威名了。”参虚道姑语气虽然平淡,但是说道一位化神修士时神情倒有几分得意。
“原来道友竟是与一位化神修士有旧的,失敬失敬。那这位化神修士还健在吗?”牛泗不由的好奇的说道。
“我也是几百年前见过那位前辈一次就再未见过了。想来以化神修士数千年的寿命,多数还是健在的。而且据我所知这位前辈精擅趋吉避凶之道,想出事都难的。只是这样的人多数神龙见首不见尾,难得踪迹罢了。”参虚道姑说道。
“嗯,有如此靠山,应该是可保柔云门无碍了。就按道友说的办吧。只是月儿的身体道友刚才看过了,可是有何影响呀。还有此物是我在月儿体内取出的,道友不妨看看可有对策?”牛泗说着,把在蓝月儿身上取出的御龙沙拿了出来。
“御龙沙!如此多的数量,看来对方算计我们不是一两天的时间了。这种纯阳之物对月儿之天阴之体确实不利,看来那踏雪饮最好是在寻上一寻了。我之前判断月儿体内残留的阳性应该能很快被拔除的,但是要御龙沙的话,怕是不会那么容易拔除干净的,对方应该也是正是看准了此点,才不惜使用此物的。这种纯阳之物平时一点也是难得,对方一下用出这许多了来,也真是大手笔了。只是这寻找踏雪饮一事还要麻烦张道友了。”参虚道姑说着竟是要对牛泗行起礼来。牛泗赶紧闪身躲开。
“道友不必如此客气,此事我已然是不能置身事外。即便我不出手,那丹方多数也会落入我手的。我既然来了,自然是要陪他们玩上一玩的。”牛泗道。
“道友当初以金丹中期的修为,能在那么多元婴修士眼皮子底下得到仙府。做到了南疆这数万年来无人做到之事。想必自是有一番惊人的手段的,老身还真是要拭目以待了。”参虚道姑笑道。
“哪有什么惊人的手段,运气罢了。只是我们在何处动手呢?”牛泗问道。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道友倒不必谦虚的。这要是不拆了我这洞府,想必别人也不会轻易相信的,到时难免多有试探。倒是麻烦。”参虚道姑笑着说道。
“也好,此去还不知道前路如何。道友可还有何嘱咐的。”牛泗道。
“道友但知好生对待月儿就好,其他老身倒是没什么要说的了。只是我还有些事要叮嘱月儿一二的。”参虚道。
“那我先出去等会儿,你们先聊着。”说罢牛泗对着蓝月儿点点头,身形一闪消失在屋内。
蓝月儿一想着就要离开相处多年的师傅,不由的眼圈一红,抱着参虚就要流下泪来。参虚一边抚摸着蓝月的头发,一边轻声的说着什么。蓝月儿不时的点着头,眼泪终于忍不住还是落了下来。只是后面参虚不知道说了什么,蓝月儿的脸色竟是通红起来。
牛泗足足在外面等了小半天的功夫,才听到参虚的传音。此时两人都已准备好了。牛泗对着参虚点点头。然后一伸手招出一根两米多长的棍子来。对着洞府就是一挥。
“轰隆”一声巨响洞府炸为两半。牛泗带着蓝月几个闪烁消失在参虚的视野里。
“大胆狂徒,留下月儿。”参虚自然是装模作样的追赶一番。然后整个柔云门被调动起来。一副不把敌人揪出来誓不罢休的样子。
牛泗对于这盘龙棍的威力是相当满意的。这看似随意的一击竟然造成了如此的效果,不但洞府内的禁制被冲了个七零八路,就是洞府的石壁也被一击而破。
参虚看着自己的洞府不由的苦笑起来。刚才她可是亲眼所见,对方丝毫法力也未动用,单纯靠着蛮力只是随手一击,就把自己的洞府捣了个七零八碎。自己平时得意的禁制竟然如此的不堪一击。不由得对牛泗的实力又是一番的揣测。
这时一道身影飞至。来人和参虚道姑一样的打扮,也是一位元婴修士。正是柔云门另一位太上长老参礼道姑。
“师姐,这是怎么了?谁人敢在我柔云门撒野。”参礼道姑说道。
“我也不知道,对方多半是元婴修士不假的。”参虚道姑淡淡的说道。
“哦,师姐无事吧,”参礼道。
“我倒是无事,只是月儿被此人给劫走了。”参虚说道。
“什么?月儿被劫走了,师姐为何不追呀?”参礼说道。
“追?怎么追?师妹看下。这是对方攻击所致,你觉得师姐我追上去有用吗?”参虚道姑说着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