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瞬间仿佛活了过来,它拍拍翅膀,摇摇晃晃飞出了窗外,朝着天空飞去。
京城望天台,宽阔精美的宫殿内,高冠博带的广衍道长正在值班,手中朱砂笔游走圆润,在一张张画符。
这是陛下要在除夕赐给百官的辟邪符,趁着这几天有空,先画出来,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画成功的就让童子折起来放在匣子里,不成功的就丢进炭炉里烧掉。
心中想着事,成功率就只有七成,时不时要丢进炭炉里一张,殿内烟雾缭绕,童子却不敢咳嗽。
窗户上传来“咄咄咄”的声音时,童子如蒙大赦,赶紧起身去开窗户,将纸鹤放进来,将烟雾放出去,嘴里还喊:“师尊,是师祖的纸鹤。”
广衍道长放下朱砂笔,拿起纸鹤拆开,看完了以后,那纸鹤瞬间自燃,连灰都未曾落地就烧完了。
广衍道长坐在青玉案前沉吟片刻后,起身:“更衣,我要进宫,觐见圣上。”
童子立刻欣喜起身:终于不用烟熏火燎了!
“师尊,穿哪一套?”
广衍道长一边往后殿走去,一边脑子里过了一下自己面圣时常穿的几套衣裳:“白色滚金边那套。”
显得自己格外挺拔精神。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