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头颅裂开
唐曼跟着出来,回学院的办公室。
“唐院长,看来就得您决定了,老板的意思,这个妆是要拆的,但是没有说,必须拆。”冯天这话说得,真是有水平。
“那我再研究一下。”唐曼说。
冯天走后,唐曼研究这个妆,义妆和实妆出入是太大了。
唐曼进实妆室,坐在那儿,看着妆,第九层的妆,十分的奇怪,根本就找不到拆妆的切入点。
这个点应该在什么位置呢?
唐曼确实是找不到,坐到了天黑,出来。
唐曼去学院后街的一家酒馆,坐在窗户那儿吃饭。
扬小丽来电话了,问唐曼在什么地方。
唐曼让扬小丽过来了。
坐下聊天,扬小丽说,研究室的人都很紧张。
唐曼也明白,紧张是自然的,她并没有多说。
吃过饭,回别墅,唐曼切在沙发上,看着外面。
扬小丽去工作室,上妆。
唐曼坐到晚上八点多,出去了,走街,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选择走街。
唐曼没有想到,铁福生打来电话,说下半夜一点,到省火葬场。
这个夜鬼又出现了,他是自己的师父。
唐曼回去休息,下半夜一点,在省火葬场门口看到了铁福生。
“师父。”唐曼叫了一声。
“跟我走。”铁福生说。
跟着进去,门卫摆了一下手,看来很熟悉。
进了妆室,第三化妆室。
一具尸体在妆室里,蒙着尸布。
铁福生说:“这个妆上了三分之一停下来了,上不了了,你来上。”
“这儿的领导知道吗?”唐曼问。
“不知道,上妆也是积阴德,这半妆停下来,死者会不舒服的。”铁福生说。
唐曼问防护服。
“这个不用,我看过了,戴上手套,消毒系统我提前打开了三个小时。”铁福生说。
唐曼掀开尸布,激灵一下,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