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能借一步说话。”柳执事面露沉色,展手请我到外院。
我知他有话要说,回头嘱咐几个随行的小婢帮武婕妤整理打点,自带了小舟随柳执事出来。
“大人可是有事同本宫讲?”三人站定,我问道。
“娘娘,臣有一个疑虑不知当不当讲,又怕说错了,有所误导。”柳执事拧着眉头,看起来确实“疑虑”。
“执事说来听听,让本宫也疑虑一下。”我笑道。
柳执事忙哈腰笑了笑:“娘娘说笑了,娘娘敏慧,自然比老臣看得清楚……沙利姑娘的脉象,有些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我问。
“因为老臣不便查看出血情况,全由桂御医把握,据她讲,沙利姑娘出血甚多,似是情况极为紧急,但是……但是从脉象上看,沙利姑娘虽然脉象弱些,也有忧惧不稳之态,但就老臣推断,似是尚没有太多的滑胎之象。”柳执事说完,不禁又是摇头。
我想了想:“柳执事自来好脉息,本宫当然相信,可是……桂御医也千真万确瞧见了出血……会不会有孕妇出血但不是滑胎之象的情况?”
柳执事笑了:“娘娘,这样的话同老臣讲讲也就罢了,如今娘娘身怀有孕,不要同别人讲这样的话,会被笑话。”
嘿!我心道,不懂就要问啊!问了不就懂了,还说别人笑话,你不是就在笑话我吗?
“那就柳执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纳闷道。
“这件事娘娘且放在心里,左右现在大家都在尽力救治,再观察两天无妨。”柳执事道。
我点头应是,这件事我也是“门外娘子”,只能大夫说什么就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