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等急了,告辞。”
萧玦这次没有阻拦她,“替孤问侯靖远侯爷。”
时鸢顿了下,说不出这话哪里古怪,刚一转身,又听萧玦冷冷道:“选你做孤的太子妃,乃是皇祖母向父皇提的。”
时鸢愕然,太后怎么会……
萧玦怎会摸不出她的心思,微微俯下身,在她耳畔低声道:“你要同孤退婚,孤这儿倒有个法子,你要不要听?”
时鸢耳边一阵酥麻,对于三年后的萧玦,她还是有些不适应。
从前动不动就红耳根子的少年哪儿去了?
时鸢深吸了下,尽量忽视贴在她耳后的萧玦:“你……快说。”
萧玦想了下,“总归你是要嫁入皇室的,你不愿嫁给孤,那……宣王萧启如何?”
“萧玦!”时鸢知道自己被戏弄了,脸色气得发白,想起萧启那恶心人的玩意儿,更是烦躁,咬牙,“本郡主就是不愿入你们皇室,死也不愿……”
萧玦松开她,没说话。
她是不想嫁入皇室,还是想嫁的另有其人?
时鸢压着火,决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自古强扭的瓜不甜,我于殿下并无男女之情,想比殿下对我亦是,既如此,何苦为难彼此?”
萧玦油盐不进,直接问:“你喜欢萧继之?”
时鸢气结,这和萧继之又有何干系?
时鸢累了,叹了口气:“萧继之有喜欢的女子了,他对我……又没那个意思。”
听这语气,还挺伤怀?
萧玦气息不稳,尽力克制着,“你怎知,孤对你没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