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的。”
此话一落,立马就有老臣笑着打趣:
“看来太子和太子妃感情甚笃,这才大婚第三天,太子妃就一刻也离不得太子了。”
另外几个老臣也跟着笑。
时文州在朝中吵不过他们,下了朝便仗着武力动粗。
他们打不过那老匹夫,还不至于奈何不了一个女娃娃。
时鸢脸皮厚,亳不客气回他一句:“我和殿下新婚宴尔,感情自然好的很,不劳诸位关心。”
几位老臣登时没了声,不尴不尬的站着。
时鸢却不打算放过那人:
“听说不久前储大人的妾室携了银两跟贵府打杂的伙计跑了,也不知那伙计是何许人也,您那妾室宁愿跟伙计私奔,也不愿做您的妾室……”
那人脖子涨红,似被掐住脖子的母鸡,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乾元帝开口解围:“太子,昨日的折子……”
“父皇,”时鸢出声打岔,顿了顿,“我今日进宫,有一事想请父皇作主。”
乾元帝略有意外,挑眉:“你倒说说看,太子欺负你了?”
“倒也不是,”时鸢深吸一口气,看了眼身侧的萧玦,似有些难以启齿。
乾元帝见她这副模样,更加确信心中的猜想,冷声开口:“说,若太子欺负了你,朕定会为你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