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国起了争执,差点打起来,都是他在中间调停,近两日方才安分。
想着能偷闲一阵,终于能和同僚出去喝几杯。
不料时鸢气势汹汹闯进来,盯了南诏使臣的居所牌匾许久。
用下属的话来说便是:“太子妃一脸恨不得砸了四方馆的表情啊统领。”
禁军统领脸上神情终于变了。
想他为陛下挡刀子,历经九死一生方才坐上这个位置,任职尚不满月。
陛下命他负责四方馆治安,便是在考验他。
期间出了什么岔子,他这位置随时能被人取而代之。
砸的是牌匾吗?那砸的可是他的饭碗!
“太子妃,您不能进去!”
禁军统领气势全开,誓死守住他的饭碗。
时鸢不欲与他纠缠,低眸擦着剑,开口便是威胁,“你说,我和南诏公主起争执,和争执间被你误伤,哪个罪名重些?”
一句话让他缴械投降。
时鸢甩袖步入四方馆,直奔南诏使臣的居所。
“快,快去禀告太子殿下。”
禁军统领后脚跟上,不忘回头同下属吩咐。
太子妃和南诏公主都不是他可以得罪的,二人中谁出了什么差池,陛下首先问罪的便是他。
“是。”下属不敢匆匆进宫,找到萧玦,“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不好了,太子妃和南诏公主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