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六章 自建一座城隍庙
黑、白无常对望一眼,哈哈大笑。
袁战一愣,叫道:“笑什么,你们不怕吗?”
黑无常道:“袁战,你以为手持阎王信物,就可以纵横阴司,无人能敌了吗?”
袁战心中一动,故作疑问道:“难道不是吗?”
白无常道:“如果你能集齐三大信物,我兄弟或许会尊你为马首,可现在嘛,对我们没用。”
袁战道:“哪三大信物?”
黑无常哼了一声,轻蔑的说:“阴炼木、阎君令和功德簿。怎么,难道你不知道?”
白无常道:“休与他多言。我们走!”
袁战忙摆手道:“等一等,我还一句话要问。”
白无常喝道:“没完没了,是不是?”
哭丧棒忽然抡下,对着袁战就是一棒子。
袁战连忙后退,叫道:“先别动手,我确实有事儿询问。”
黑无常挡住白无常,道:“快说。”
袁战忙道:“国学院还要死人吗?昨日我在祠堂中看到,已经有九位学子上榜,如果继续有人罹难,你二位也知道的,我还要在校尉府当差,日后势必还要再见面的。”
黑无常没有回答。
白无常却怒道:“想知道,先接我一棒再说。”
说完绕过黑无常,哭丧棒晃出几十个棒影,对着袁战砸下。
袁战只好硬接他这一棒,拳棒相交,有如压上了一座大山,蹬蹬蹬倒退,双脚踩过,坚硬的青石板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纹络。
袁战这才知道,黑、白无常比他想像的要强大的多。
“嘿嘿嘿,知道厉害了吧。”
白无常讥讽道,有心在袁战面前炫耀,哭丧棒不停,压着他一直倒退到墙角,这才站住。
袁战双拳托棒,尽管压力山大,却仍然嘴硬道:“一般般了,白无常也不过如此吗。”
白无常大怒,哭丧棒往上一举,第二棒又要落下。
黑无常适时制止道:“白兄,适可而止了。”
白无常哼了一声,坚持了片刻,哭丧棒终于一撤,收回。
压在袁战身上的大力,也瞬间消失了。
袁战收住元力,暗叫一声侥幸,见白无常走开了,只好再做黑无常的工作,还是刚才那句话,又问了一遍。
黑无常嘿嘿一笑,道:“不会了。但我有一言忠告,日后不要再来趟国院这滩浑水,切记。”
说完走了。
看二鬼交头接耳的样子,似乎白无常在埋怨他不该跟袁战说这么多。
直到两位无常的身影消失在阴气当中,袁战这才回了房间,苗、江二位捕快依然在酣睡,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阴兵已然不见了,但是鬼影尚在,只是变得非常稀少,偶尔在门外露一下影子,也是马上就失踪不见了。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天亮,朝阳初升,阴气渐褪,又恢复成朗朗乾坤。
袁战琢磨了一宿,这时赶紧出门,直奔祠堂。
来到祠堂里面,果然看到了一幕令人匪夷所思的画面。
原先供奉在堂前的上古三贤,被换成了三个陌生人,虽然面貌看起来比三贤要威猛,但书生气明显不足,甚至有点儿弱毙了。
对面墙上之前挂着九幅卷轴,貌似国院九个死掉的学子,如今也不见了,只在墙上雕刻了九幅画面,画中人像极了卷轴中的人物。
看这九幅刻画,每一幅都是以一个小故事的形式,在向世人展示一个道理。
袁战仔细看过,大致猜出了他们的含义,分别是:忠、孝、仁、义、礼、哀、荣、辱、节。
几乎涵盖了一个人在朝为官,所必须具备的各种品质。
看完,袁战若有所思。
张青委婉传达贾楠风的密旨,其中一定有着张华的某些主张,因为他们两个人现在乘了一条船,如果不想倾覆的话,必须合作。
黑、白无常亲自出马,把一座普通的祠堂改造为城隍庙,还是在当今称之为最高学府的国学院里,如果不是为贾后专政服务,谁会费这么大的手脚。
贾楠风的意图很明显,为了巩固她的权威,她需要莘莘学子,以及普天下的读书人,都来为她祝福。
国院就是一个试点。
如果有了成效,接下来,也许会在很多地方推广这种做法,为她的统治贡献愿力。
袁战三人在国院一待就是三天,这三天里很安静,没有再发生以前类似的事情。
到了第四天上,校尉府终于来了消息,三人可以回衙交差了。
回去的路上,袁战抽空问苗捕快国院赏赐的事情。
雷捕快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准话,最后被袁战问急了,只好拍胸脯包在他的身上。
袁战也没往心里去,回衙不久,便找了个借口提前回家了。
回到家里,意外碰到几个穷苦人家的老人家,有男有女,一问,竟是找婵玉求医问诊的。
这段时间他一直外出,婵玉一个人待在家里没什么事情可做,无意中帮两位老人看病,老人病好以后感念她的恩德,四处称颂,结果就传扬了出去,自此以后经常有人前来找她问诊看病。
因为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