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扫视了一遍,又来回在雍亲王和柔则之间窜梭:你们已经发展到哪个地步了?
同样都是男人,雍亲王当然明白老十四这是在想些什么肮脏事,羞愤怒斥:“胡言乱语!”
“老十四你听我说,我和柔则……”
“柔则!叫这么亲切!她是你谁啊,轮得到你来唤她闺名。”王若弗大声打断,说完又委屈巴巴地看着老十四,“你看他们。”
老十四就是非常吃这一套,目光不善地盯着雍亲王:“四哥,你不解释解释吗。”
雍亲王咬牙:“我和,乌拉那拉大小姐,我和她只是恰巧在梅园中相遇,之后也从未有逾矩之处。”
“是啊,十四弟,我与你四哥几次见面不过是谈论诗词而已。”柔则披着雍亲王的黑色斗篷,踏雪带着梅香而来,朝老十四盈盈一拜。
身姿纤细,仪态悠然,似夜色中明月朦胧皎洁,又如白茫茫一片中那朵梅,垂眸浅笑的音容叫人心神荡漾。
正在雍亲王心生怜爱之际,王若弗再次捅破那层洁白好看的窗户纸:“只怕是你们假借谈论诗词之名,实行白日宣淫之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