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理所应当,一点也不觉得让请安的人多等有什么不妥。
妾室嘛,本就是伺候主君主母的,请安是本分,站规矩是应当。
屋内一片岁月静好,大厅等着的齐月宾和甘淑仪可就不好受了。
甘淑仪酸溜溜道:“昨儿主院叫水了好几次,福晋如今可是春风得意了。”
“谁让她如今是福晋呢。”齐月宾语气平静如称述事实,仿佛没有任何不满,似不经意道,“说来福晋运气真好,蘅清苑那位先是禁足抄书,前个儿又病了。”
“你是说……”福晋存心折腾贝勒爷心悦的那拉格格,好独占鳌头?
齐月宾掩了掩嘴角,摇头道:“不过是感叹自个儿没福气罢了,没什么其他意思,甘格格可不要多想。”
“嘁。”甘淑仪翻了个白眼,心里却琢磨起来。
齐月宾见这个蠢货听进去了,嘴角轻微一勾,又马上压下,眼眸中闪烁着志在必得的算计。
有了儿子自然风光,同时也有了显而易见的软肋,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