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同庆,所有人都忘了前不久出生的二阿哥。
但王若弗没有忘,她忍着肉痛吩咐:“染冬,去开我的小金库,将二阿哥出生的赏钱给大家补上,就比小格格的少一半吧。”
“福晋?”染冬不解,“这时候提起二阿哥,恐怕贝勒爷也不会高兴的。”
王若弗不以为意,坚持道:“他不高兴又怎么样,我还怕他不成,他还能为此休了我!”
染冬面露难色:“贝勒爷当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休了您,但您又何必为这个和四贝勒过不去呢。”
这么做对您又没有任何实质性好处。
王若弗不通诗书,但见识还是有的,讽刺道:“子不嫌父丑,狗不嫌家贫。反过来也一样,要父慈,子才孝。”
“谁都可以嫌二阿哥是不祥是怪胎,就他不行。既然他忘了,我就替他记着,也让府里的奴才都看看,谁才是他们实根子上的主子。”
“往后也就知道该听谁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