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力。
望着躺在床上带着酒气的四贝勒,年世兰赌气地干等了一会儿,等得不耐烦了,人还是可以醒。
失望道:“你怎么就真醉了。”
她不高兴,四贝勒也睡得不舒服,床上撒的花生硌得慌,也没人伺候他洗漱换衣。
这些年,他和王若弗名义上行为上都是夫妻,但王若弗是把他当半个儿子照顾的,生活琐碎上像个老母亲一样唠叨又尽心。
所以他不仅没有不行,反而保养得宜,完全没有发福衰老,依然有年轻时清瘦而意气风发的形象。
二人由下人伺候好洗漱,一个清醒一个昏睡,各有各的不痛快之处。和衣而眠地度过了洞房夜。
年世兰气得一夜未睡,清晨冷着脸服侍四贝勒穿衣,想说的话还未说出口,四贝勒却先来了一句。
“等会去向福晋请安时,你多担待着点,她脾气不大好,但心底是好的。”
说话时,不大但有神的双眼温和地注视着年世兰,用眼神暗示:这样对你对我都好,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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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世兰:冷脸洗内裤。
四贝勒:认真且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