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金道友,这位便是我和你说起的,咱们船队首领田庆轩。”
金汤微笑稽首道:“久闻田道友大名,今日终得一见,幸甚。”
“金道友太客气了,道友缘何从东莱郡到此?”田庆轩稽首还礼。
“在下本东莱郡元贤县一散修,因惹上一仇家,故逃避来此,幸遇莫道友,闻得贵船队正在招人,故毛遂自荐而来,不知田道友肯收纳否?”
“金道友竟从东莱郡逃到临淄郡,想来那仇家身份必不简单。”
“实不相瞒,此人乃太玄宗弟子,在东莱郡颇有些关系和影响力,所以才远奔至此避难。”
“不知道友是何事开罪此人?”
“此人姓唐名宁,乃太玄宗驻元贤县轩堂城副主事,为人跋扈,用心歹毒,心狠手辣。其手下有一心腹,最是贪财好色,我因偶得结婴之物,被其盯上,欲取我性命,反被我所伤,因此不得不逃离故土。”
“原来如此。”田庆轩点了点头:“道友想加入我们船队,可知晓咱们规矩?”
“莫道友已悉数告之,在下一切愿听道友差遣。”
“那好,从今起,金道友便是咱们船队的一员了,望大家今后能合作愉快。”
“在下荣幸之至。”
………
一晃眼,一年时间眨眼便过,东莱郡,雄阔的城廓外,战船旗帜遮天蔽日,诸多大小战船往来穿梭,不断变化着阵列。
忽听轰隆一阵大响,诸多炮弹似雨一般击出,巨大的空间波纹如海啸般席卷,将远处方圆百里笼罩,空间肉眼可见的撕裂,随着诸多战船一轮炮弹发射完,战船纵横交错,有序后撤。
天灵船甲板上,唐宁等一行人正矗立船头,严阵以待,放眼所及,皆是后撤的大小战船。
只听战船一声呜咽轰鸣,苏渊华右臂高举,船头光幕遂消融出一个缺口。
其一声令下,众人遁光鱼贯而出,掠过撤退的诸多战船,逆行而去,与此同时,其他各战船上,也有诸多遁光闪出,众人依队而行,远远望去,好似雁群一般。
各队人员不是变化着方位,左右穿插,行了约莫千里,只见下方空阔处遍插着一根根巨木。
唐宁等人遂遁光直下,那巨木下方各挂着相对应号牌,各人拿了其上号牌,遂又折返回到天灵船上。
这看似儿戏的举动其实乃军团的一次大规模演练,诸如此类演练几乎每两月就要进行一次。
众人各归战船后,便将手中所取号牌悉数交给苏渊华,这是演练要求,未能完成者将被扣除薪俸。
从早至晚,演练持续了整整三日,纵队议事殿内,众人聚于一堂,主座上苏渊华还在喋喋不休的讲着演练过程中种种乱象,每位管事皆轮流发言,议事行进了两个多时辰才结束。
众人出了大殿,各自遁光离去,唐宁回到府中盘坐而下,手中一翻,拿出一个布满符文的石盒,打开石盒,内里是一颗赤红色鸡蛋大小晶莹透亮的圆珠,霎时间,整间屋室寒气骤生。
此正是在空间裂缝中所斩杀的那炼虚鬼将晶核,他双手合十,眼睛微闭,将晶核捧在掌间,按葵水真乙法诀中传授着呼吸吐纳炼化之道,将晶核内里阴气吸入体内炼化。
不知过了多久,他再度睁开双目时,身体结上了一层薄冰,整个人仿佛都已冻成了冰雕。
他体内灵力一冲,身体凝结的冰层迅速消融,此时屋外敲门声突然响起,他将晶核放回符文篆刻的石盒中,将其收起,手一挥,石门转开,外间一浓眉大眼男子入内躬身行礼道:“禀师叔祖,外间有一名为商道贤的修士求见,说是您的故交旧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