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哭什么我又没死,药香空间内的鱼骨
“哭什么?我又没死?“张临渊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冷冷地瞥了小翠一眼,他的眼神如同冰冷的刀片,让小翠的心头一颤。
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其中蕴含的威严和冷酷却让人无法忽视。
他微微抬起下巴,以一种近乎冷傲的姿态,对小翠说:“你先出去,我有话要跟小锦单独说。”
小翠虽然心有不甘,但面对张临渊那冰冷的眼神和威严的气势,她只能顺从地退了出去。
她的脚步虽然轻盈,但内心的苦涩却如同沉重的石头,让她几乎无法承受。
然而,当小翠离开后,张临渊立刻换了一副面孔。他脸上的冰冷和威严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他转向苏晨锦,用一种近乎讨好的语气说:“小锦,你就不能对我笑一下吗?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苏晨锦的眼眸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她轻轻白了张临渊一眼,对这个总是以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出现的家伙感到无奈。
他的不羁举止总是让她无法将他与严肃的案件联系在一起,然而此刻,他却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表情凝视着她。
“你把我弄进来,就是为了引蛇出洞吧?”张临渊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已经洞察了所有的秘密。
他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如炬地继续追问:“这个案件,你究竟知道了多少?”
苏晨锦没有回避他的目光,她的眼神同样坚定而深邃。
她直接回答:“把你弄进来,的确是为了让真凶放松警惕,露出破绽。只有这样,我们才能隔山打牛,找到真相。”
在月色的映照下,张临渊的脸庞显得尤为苍白,他听完苏晨锦的话后,双眼中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委屈。
他轻轻咬着下唇,似乎在寻找着言语的勇气,最终他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期待与不甘:“这么说,你早就知道我是无辜的,故意把我关进来,在这暗无天日之地折磨我这颗脆弱的心?”
苏晨锦的脸色冷硬如铁,她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张临渊的话:“闭嘴!你要是知道真相,还会同意在这里摸鱼?”
张临渊被她的话语说得有些脸红,他低下头,小声嘟囔着:“当时情况那么混乱,我哪看得清啊……”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在自言自语,又似乎在为自己的无力辩解。
顾新梁和苏晨锦的推理,细致入微,其实并没有错。
在这个看似错综复杂的案件中,每一个人的心情如同过山车般起伏不定。
首先是张爷爷误以为张临渊涉足了其中,然而,事情的真相往往并非表面所见。
当时,江月咯血时,张临渊在现场,被张爷爷撞见,当时江月跟张临渊正发生着激烈的口角。
张爷爷他担心事情会牵连到张临渊,于是慌称他失踪了,以此来保护他。
然而,当张爷爷得知张临渊的生意越做越大,他心中的疑惑如同被点燃的烟火,渐渐升腾。
他开始意识到,这其中可能有着某种误会,那个他误以为是罪犯的人,或许并不是张临渊。
那天张爷爷所撞见的“真相”,并没有得到张临渊认同,他的推测只是一时的猜想。
于是,张爷爷匆匆离开苏家庄找到张临渊,原本打算立刻回到苏家庄找苏家解释清楚,没想到苏晨锦却先一步登门而来。
苏晨锦趁着张爷爷不在场,把张临渊带走,这件事儿让事后知道情况的张爷爷直跳脚。
张临渊站在昏暗的探视间内,面对着眼前这位铁面无私的女子苏晨锦。
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屈的坚定。他试探着问:“所以,你打算把我关几天?”
苏晨锦身穿一袭深色的外衣,面容清丽,但眼神清冷如水。
她瞥了张临渊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清丽的笑意,仿佛早已看透他的心思。
她回答道:“这段时间你得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行为!”
张临渊不禁感到一阵无奈涌上心头。他挺直胸膛,不满地抗议道:“反省?我可是无辜的!你这是对待无辜百姓的最佳方式吗?”
苏晨锦静静地站着,不为张临渊的话语所动,
她的嘴角微扬,坚韧的说道:“你刚才不是已经承认过失了吗?”
张临渊一时语塞,他的脸色变幻莫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他刚才的确是不想让小翠误会自己的心思,但此刻,他却被苏晨锦的言辞逼得无处可逃。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提出了要求:“三天后我有一个货运单要签收,你可不能耽误我的事儿!”
他的声音虽然尽量保持平稳,但其中的焦急和无奈却无法掩饰。
除此之外,张临渊还特意交代苏晨锦从他家中取出一包药包。
他记得那是一个星期前,他特意为爷爷购买的珍贵药材,还未开封。
他凝视着苏晨锦,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恳切。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承载着的期待与责任,“那包药是时候让我爷爷服用了,请你务必用心。”
苏晨锦轻轻点头,她的眼眸中终于流露出温暖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