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的。”朱大山道:“它还得长呢?”
“哎呀……”看着院里的狗,赵军挺犯愁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偏着哪个都不好。
“这个你慢慢琢磨。”朱大山道:“一会儿走前儿,把那牛皮给我拿着,我看那毛还没刮呢。”
本来朱大山带家伙事儿来的,但到这儿一看牛皮还没处理呢。
“哎呀,可不咋的。”赵军忙道:“舅爷,要不我们刮完了,再给你送去。”
“拉倒吧。”朱大山摆手道:“你直接把它给我送家去,完了我整吧,你别再整不好。”
牛皮肯定不是退了毛就能用,还得经过一系列的工序,但这些就是朱大山的活儿了。
“行!”赵军乐呵地点了下头,然后对朱大山说:“舅爷,咱进屋待一会儿吧,怪冷的。”
这次朱大山没拒绝,跟着赵军、王美兰进了屋。到东屋里坐到炕上,朱大山好奇地看着小猞猁,而小猞猁看见生人也不惧怕,但却离朱大山远远的。
这时王美兰端着茶缸进来,而赵军也给朱大山递上了烟。
“舅爷!”整盒的石林烟,当着朱大山的面打开的,赵军抽出一颗递给他后,愣是把剩下的全塞进了朱大山的兜里。
“赵军呐!”抽人家嘴短的朱大山,在吸了口烟后,望着窗外对赵军说:“你给它们做甲,你得考虑一点呐。往后你这狗……咱说……不能就是它们几个了。”
朱大山这话很委婉,意思是你不可能指着这些狗打一辈子围,中间它们有老死的、有战死的,还有新狗顶替进来。
所以,不能按着这些狗的身材定制啊!
“舅爷,那咋办呐?”赵军也为难,这年头不像二三十年后,那时候只要有钱啥都好说。现在则不然,找个皮匠还费挺大劲呢。
“搁你这狗帮里找。”朱大山一手夹烟,一手指着窗外道:“一百斤的狗,按着它大约摸做一个,九十多斤的做一个,这玩意换着穿呗。实在不行,你给里头背心换了,皮子再往上一缝就完了呗。”
朱大山话音刚落,屋外的狗忽然叫了几声,王美兰起身往外一看,忙回身对赵军说:“儿啊,你江奶来了。”
她这话看似是对赵军说的,其实是说给朱大山听的。
而朱大山一听老太太来了,立马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