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平说得可能是对的吧,七师兄十数年如一日地扫地、‘画画’想必是有他的理由,至于他为何要这么做,或许真的要等到英平所说的那一天才能知道。
看着叶长衫若有所思的样子,英平忽然狡黠地一笑,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长衫。”
“嗯?”
“你是不是喜欢依依那丫头?”
叶长衫原本还在琢磨方才英平的那几句话,当听到这句时,叶长衫的心忽然急剧加速,几乎就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时间面红耳赤。
“啊...?有...有么...不可能...”
“哼!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对依依的那种超乎寻常友谊的‘特别’关注,你当我瞎啊?”
“我...我...”
内心深处最大的秘密被英平点出,叶长衫忽然感到自己被扒光了丢在大街上一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瞧瞧你!瞧瞧你!这点出息”英平鄙视地说道。随后,他又饶有兴致地看着窘迫的叶长衫,继续调笑到:“这又不是坏事,有啥见不得光的。”
“可是...”
“啥可是的,依依这丫头是我妹妹,你是我最好的兄弟,嗯...这是好事儿...是好事儿...”
英平托腮衡量着这件事,似乎这件‘亲上加亲’的事对他来说是再好不过的。可忽然,英平咧嘴笑了起来,仿佛发现了什么特别有趣的事。
“诶,长衫,若你真的和依依在一起了,那你岂不是我妹夫了?那咱俩又平辈了!”
对于叶长衫成为他小师叔一事,英平这些年总是有些不爽,同时入门,凭啥称兄道弟的两人就变成叔侄了?对于这点,英平时常忿忿。
“你为何不叫她师婶?”
“师婶?”,
“师叔的妻子叫师婶,没毛病呀”
“你——”待反应过来后英平发现自己已经吃了哑巴亏:“好你个叶长衫,我妹妹嫁不嫁还得我点头呢,你倒先让我喊上‘师婶’来了。”
说罢,两位少年嬉闹地打作一团,哪有一丝方才的严肃?
少年不识愁滋味,却道天凉好个秋。几日后便是中秋月圆之夜,只是不知心中的所牵挂的那个人,能否与自己‘团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