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求陛下放过臣,只求陛下给臣留下一点血脉!求陛下了!”刘敬哭诉叩首。
留他来报仇吗?
“王喜是你的同党吗?”朱祁钰直接就问,反正屎盆子必须扣下去,扣就扣了。
“是!”
刘敬咬牙道:“就是王喜拉拢臣的,王喜随使团迎回太上皇后,对陛下心怀怨怼,心心念念迎立太上皇复辟,所以拉拢臣!”
聪明人啊!为朕所用该多好啊,可惜了。
“金忠,还不去抓人!”朱祁钰嘴角翘起。
只有推倒了锦衣卫三座大山,才能重建啊,重建就剩下钱和时间了,提供足够资金,再预留出时间就够了。
锦衣卫就要回到朕的手上了!
朱祁钰长舒口气。
“奴婢遵旨!”金忠派人而去。
“陛下,臣的家人”刘敬满脸希冀地看着皇帝。
“都一起上路吧。”
刘敬猛地瞪大眼睛,大发雷霆:“朱祁钰!你敢骗我!你敢骗我!”
嘭!
金忠直接踹他一脚,怒吼道:“胆敢骂皇爷!按住他,咱家要把他的心剖出来,看看究竟是不是黑的!”
他拿着尖刀,熟练动手!
刘敬呆呆地看着,这,这是我的?
关键他还没死呢?
唐兴却瞪大了眼睛,被如此惊悚的一幕给吓到了,两眼一黑,晕厥过去。
“你也配有一颗红心?”
金忠丢在地上,使劲踩几下,踩烂了!
“拖出去,喂狗!”
金忠满脸是血,却跪在地上:“皇爷,奴婢愿意为您杀光所有不忠之人!”
“嗯,做的不错。”
朱祁钰叹了口气,真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心心念念从龙之功,一步登天,难道就不能本本分分的,按功劳升职吗?非要迎立皇帝,攀龙附凤,结果误了卿卿性命啊。
只是这种人,不值得同情。
朱祁钰瞥了唐兴一眼,不悦道:“把他泼醒,这点阵仗吓成这样?废物!”
金忠可不管唐兴是不是皇亲国戚,反正皇爷让他干什么,他就照做,管你洪水滔天!
哗啦一声,唐兴被泼醒了。
看着方才刘敬跪着的位置,已经空了,只剩下鲜血了,顿时悲从中来,呜呜痛哭。
“怎么?你在为叛臣痛哭?”朱祁钰目光闪烁。
若你不是唐贵妃的父亲,早就死了一万遍了!九族都该死!
“臣不敢,臣不敢!”唐兴疯狂叩首。
“废物!”
“臣是废物,臣是废物!请陛下开恩啊,陛下!”唐兴痛哭。
“罢了,朕也不为难你了。”
“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唐妃之父,朕再苛责于你,恐怕唐妃也要怨怼于朕。”
“唐兴,你把朕的地毯弄脏了,赔朕一条吧!”
朱祁钰都快被逼疯了,搞得有点像收保护费的小混子。
皇家气大财粗,还能差区区一条地毯,无非是找个借口,要点钱,朱祁钰是皇帝,不能说得太露骨,就得看唐兴心领神会了。
唐兴有点跟不上皇帝的节奏,挠了挠头发,小心翼翼道:“臣出一百两?”
“一百两?朕的地毯就值一百两?拖出去!拖出去!”朱祁钰气坏了。
你唐兴家一顿饭花的都超过一百两!就弄脏了朕的地毯,好意思就赔朕一百两?打发要饭的呢!
“不不不,二百两,不,一千两!一千两!”唐兴看见朱祁钰的眼神就害怕,赶紧破财保平安吧。
“金忠,拖出去剖了!朕不想看到他!”
朱祁钰气坏了。
瞧瞧,这破亲戚!
朕封你们爵位,世代享受俸禄,与国同休!
还是国丈呢,朕的老丈人!朕遇到困难了,你居然就拿出一千两?
用一千两报答朕的恩情?你出去打茶围花的都比这个多!
朕在你眼里,都不如青楼的寄女!
该杀!该杀!
“陛下不要啊!陛下!”
唐兴叩头如捣蒜:“臣愿意出五千两!不能再多了,臣家里真的没有那么多钱了!陛下啊,您也要体谅体谅臣啊,臣家里真没钱啊!”
“剖了,抄家!”
朱祁钰懒得废话,光朕给你擦过多少次屁股了?
你霸占的良田,一年出产都有上千两银子!你跟朕说瞎话呢?把朕当傻子糊弄呢?
五千两,亏你好意思说出口!
朕养了你们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张一次口,你居然打发要饭的呢!
这天下是朕的!朕能给你们!也能拿回来!
“陛下开恩啊,求陛下看皇贵妃的面子上,饶了老臣吧,饶了唐家吧”唐兴嚎啕大哭。
提起皇贵妃,朱祁钰叹了口气,清官难断家务事啊,咬牙道:“罢了,看在皇贵妃的面子上,朕放你一条活路!”
“一百万两,少一两,朕就把你们家人的肉,挂到集市上卖!”
“明天,朕让你东厂的人去取钱,别跟朕讨价还价!”
朱祁钰厉喝。
唐兴两眼一翻,急晕过去了。
“泼醒!浸猪笼!该杀!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