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的程信和罗绮,都是老资格了。”
金忠也不说缘由,开门见山:“余家主,意下如何啊?”
“陛下,张通通晓水战,虽有败绩,但是将领打仗总会有战败的,此乃人之常情。”
家产分了,是不是造纸的设备也得分走?
造纸的配方是不是也得分?
问题是江西空出来的地方,会不会填充进入广西人?或者贵州人?
问题是,他不敢送礼啊,送礼的下场,比不送礼还惨。
“陛下,项忠乃是全才,骑战、步战、水战皆擅长,乃是名帅之资,若用得好,凭他一人便能平倭!”
忽然冒出来海量的钱粮,都不知道怎么花。
朱祁钰对王越格外优容。
范青也得了一份,是一把镶金的金刀,看着有些破旧,但这是蒙古大汗蒙哥曾经用过的佩刀。
范广咬牙道:“微臣举荐张通!”
上饶虽然是广信府的治所,但广信府最富的地方,却是铅山。
冯孝点头:“是的皇爷,一件都没有了,奴婢问了宫中的老人,都说在正统朝就找不到了。”
“所以朕一直不问你要什么,也不对你嘘寒问暖。”
关键于谦去了,他更不放心。
王竑忽然想到了画里的海船!
“若王阁老不同意就算了。”
你送礼,等于将把柄送到他的手上。
朱祁钰正在诏见王越。
因为,朱祁钰心中最信任的太监,永远是他。
本以为就是查区区一个尹家。
“你陈家多少人口呀,住这么大的宅子?”金忠幽幽开口。
目的是迷惑江西本地士绅。
余允徕痴痴而笑,重重磕头:“谢金提督开恩,余家愿意搬走。”
“永乐朝的战斗力如何?”
“到了鸭绿江,你要进行集训,把这些人拧成一股绳。”
“可以吗?”
“本宫散尽家财,也要给这不孝儿孙赎罪!”
含山公主亲笔信,估计就是交代先帝暗探的事情。
余允徕眸现精光,讶异地看着金忠:“大人,陛下能允准吗?”
王竑都吓到了,尹家出手实在惊人。
朱祁钰猜到了。
当年郑和下西洋的海船,肯定被尹家等人瓜分了,所以尹家才摇身一变,成为重大海商。
“王越,朕在中枢,等着你的捷报。”
连魏国公都压不住。
三月的江西,天气已经温暖了,春耕也已经开始了。
王越立刻明白皇帝心中所想。
总之,这上饶陈氏、铅山费氏、上饶余氏、弋阳杨氏,形成四大家族,把控着铅山纸业。
他已经收到消息,金忠刚从陈家出来。
这好事去哪找啊。
“提督,是否需要调兵来?”闫方汲取上次的教训。
同时,心中忧虑。
皇帝这番话,让王越感激涕零。
金忠在江西已经打出名头来,抄出那么多银子,江西没有哪个家族是不怕的。
“陛下,背嵬军主将项忠,颇善水战;还有江西参将张善,也擅长水战。”
陈应让人拿出五两银子来:“大人,今天这茶陈家就不供应了,献上些银钱,请兄弟们出去喝茶。”
朱祁钰颔首:“王越,你这番话深得朕心啊。”
他家万贯家资,是怎么赚来的?没点数吗?
“你说说,能是什么事呢?让含山公主避而不谈呢?”
看得出来,皇帝是舍不得打富裕仗的。
“皇爷,江西和南直隶的奏报,都送上来了!”
朱祁钰指尖敲动案几:“朝中谁能为朕掌兵,又有足够的资历,弹压南直隶呢?”
送文臣画,送武将刀。
这一年多,好处没捞到,功劳没有什么,那些资历远不如他的人,都爬到了他的头上。
又愿意贿赂皇帝五十万两银子,说明尹家不差钱,也不怕露富,哪怕皇帝勒索更多,也愿意息事宁人。
金忠摆摆手:“中枢又不是强盗,对你家的家财,毫无兴趣。”
王越的话,总结得十分到位。
只求金忠能高抬贵手,索取些钱财是可以的,但不要断了余家的文脉啊。
啪嚓一声,鲜血迸溅。
金忠厉喝。
纸,几百张能卖上一件瓷器的价格啊?
再说了,你会不会算数啊,一共四家,一家二百万两,一共八百万两,剩下的二百万两谁出呢?
陈应说的是住在一起的,那都是近亲中的近亲。
金忠对他的态度很满意。
你可真好意思!
“大人忧国忧民,晚辈赞叹。”
冯孝讶然:“皇爷,不就是和海商勾结那点事吗?”
但等收复朝鲜一战,必然是第一战的主帅来担任,因为熟悉朝鲜。
“祖上积攒下来的家资,到了晚辈手里,家世已经开始败落了。”
关于宝船的记载,却也消失了!
景泰八年,皇帝旧事重提,翻遍了宫中所有归档,都没有说明宝船的最终归属。
“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