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而不是中枢!
这些都是他们的私产!
所以金忠抓住了一个好时机。
“家产分半,彼此各立一宗,江西再无余氏!”
“家产,本督会派人亲自析产,然后公平分配。”
“说话口音都不一样,行为习惯更是不尽相同。”
“谢大人高抬贵手。”
家里少说有上千万两。
说明,这些船支在朱祁镇亲政之前,就消失了。
离开故土的余家,还是余家吗?
“和抄家灭族比起来,哪个更好呢?”金忠问。
回程的时候,尹家送来一个卷轴,卷轴是用玉镶的,打开一看是阎立本的画。
四大家族把持着铅山的纸啊。
可按照金忠说的,移陈家一半人去广西,移走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分家产!
就把范广打发走了。
至于之前的船支,绝口不提。
“陈先生,有礼了。”金忠进入陈家。
“自己说,你家干了什么?”
“陛下的意思是,打退了女真部,朝鲜军卒会迅速堕落?”
“他就算想入仕,也不可能了!”
&t;divtentadv>“罪臣之族,如何当官?”
蚊子腿也是肉。
“大、大人,若我家不拿出银钱的话”
王越苦笑:“盖因大明没打过这么富裕的仗啊。”
我们余家没这么多钱啊!
铿锵!
金忠给他开出一个优质条件。
陈应做事滴水不漏,让人泡了普通茶叶,给外面站岗的番子奉上茶汤。
“本督也不跟你兜圈子了。”
“奴婢等为皇爷靖忠,乃泼天之幸!”宫人们磕头。
接下来几天,南直隶进入静默期。
“不是朕不关心你,对你不闻不问。”
这可是个好人选啊。
然而这些记录,竟然在正统朝,离奇的消失了。
“宣德朝的战斗力呢?”
朱祁钰详细帮他分析:“而周贤、周玉父子,可是一对将才。”
本以为含山公主就是贪点钱财,充当密探而已。
因为正统八年,朱祁镇曾下诏重新督建海船,再下西洋。
“此战朕却由你担任总兵官,心中怕是有不服气。”
“朕希望,你能将这些人,全都活着带回来。”
“反正刚开始是为了招揽朝鲜人入国朝,你有充足的时间练兵。”
他把茶杯狠狠砸在余允徕的脑袋上。
“但朕相信,你会用才能征服他,让他认你这门亲家!”
陈应脸色一变,金忠这是点他呢。
他接过来,仔细端详:“这颗东珠,应该是本地养蚌人手中的,李震把这东西给你,昭示着什么?”
说完朝鲜事,朱祁钰问他:“对兀良哈怎么看?”
从那之后,马放南山,刀枪入库,再也没有出海过。
王诚泪如雨下。
“到时候这支强兵,可能是国朝入朝最大的障碍。”
这样上好的纸,卖出去更是赚海量的银子。
“今年打仗太宽裕了,不知道是该打富裕仗,还是省着打。”
“照直说!说实话!”
但余家家丁可不敢进来和锦衣卫顶牛。
没错,梁珤就在辽宁督建新船呢。
“蚌?本地蚌?”
陈应说得谦虚。
“因为朕与你,心照不宣。”
算你聪明!
含山公主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让尹玉和尹辉给王竑磕头感谢。
余允徕下意识说:“我家本本分分的读书,不做伤天害理的事”
“哪来什么感谢呀,您折煞老奴了。”
时间点在正统元年到正统七年。
“放心,锦衣卫一个铜板都不会沾手的!”
余家秉承家训,只读书不为官。
金忠知道,一千五百万两,说着数额挺大,但对陈费余杨四大家族来说,只是毛毛雨。
这里面有鬼。
谁能想到,金忠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鄱阳城,来到上饶。
王竑来南直隶,是纳投名状来了。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余允徕磕头。
但陈修在洪武四年卒于任上,后代也没有朝中能臣诞生。
陈应脸色发苦,这就是明抢啊!
原因都不问了,莫须有,就抢。
“朕都知道!”
朱祁钰展开王竑的密奏,瞳孔微缩:“海船?”
他就得从阁老的位置上滚下去。
最有名的,就是铅山费氏结亲。
王越却表示反对:“陛下。”
王诚要跪下,朱祁钰却抓着他的手,不肯松开。
“那么多船支,难道都烂光了?”
但不是宣宗皇帝安置的。
宋伟和李震虽然能力足够,但官职、威望、资历全都不够。
上一个顶牛的,全家都死绝了。
“你若做到,朕就封你侯爵!”
难道花了钱,还不能换来陛下的法外开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