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着蟒服,站在宫门前,本该落钥的宫门,却偏开一条缝隙。
太后阮英杀了郑可,想用文官制衡权臣,走大明的路子。
他正在重新编书,让大明知道中南半岛的真实情况。
黎宜民想夺回皇权,就得大肆屠戮朝臣,绞杀权臣,效仿朱祁钰,掌兵权,再收皇权。
但伱怎么不看看,那些为朕修宫室的人,以占城土人居多!
朕若不消耗光占城国人,如何能彻底吞并占城?
黎濬吓得惨叫个没完:“快进来护驾,有人要刺杀朕哦,刺杀奴婢啊!”
潘本愚也慌了:“逯副指挥使,你快说句话呀,那谅山王之前是怎么和你联络的?”
“而船支,您可再让民间重造,一两年的时间,也就有了新船,您说呢?”
同时写了一封迷信,送入京师交给陛下。
忽然!
朝臣都觉得亏。
哪有上来就开杀?然后一直杀的?
脑子瓦特了?
黎宜民已经走出了大殿。
龙案上,摆着三颗小脑袋,是黎濬的三个儿子,竟让成年的黎鐉逃了一命。
“谅山王夺门自立,朝廷又是一片血雨腥风,不如请黎银回京,主持朝政。”丁列提出建议。
能不能坐稳皇帝位,还得看天朝的脸色。
“废物,都是废物!”
黎宜民坐在龙椅上,穿着黎濬的龙袍,龙案上摆着黎濬的脑袋,还有他三个未成年的儿子的脑袋。
“这中南不就乱起来了吗?”
除非方瑛派兵攻打安南,派军驻扎在安南。
姚夔笑道。
黎宜民又把黎濬的妃嫔全都召集到一起,勒令所有人脱光,然后让侍卫那啥。
你他娘的看的那本地摊文学啊?
“哈哈哈!”
潘本愚却颔首道:“逯大人之意,和本官契合,咱们出来是找粮食的,只要安南肯给咱们粮食,何必搀和安南朝局之争呢?”
其实整个中南半岛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就不要指手画脚了!”
“咱们的首要任务,终究是种子,需要西夷把种子运送到大明去。”
王竑离开中枢后,胡濙有病需要静养,于谦又不愿意开口,论年龄的话,姚夔是最大的。
阮英为了效仿大明,用文官制衡权臣,所以冤杀郑可,导致大失人心。
就是这个原因。
“邢国公之意,要放弃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朱祁钰有点舍不得。
“谅、谅山王?”
“堂堂皇帝,竟穿着太监的衣服,陛下呀陛下,你把黎家的脸都丢光了!”
逯杲面露厉色:“咱们派人回广西,请方瑛派兵入安南。”
历史出现了小小的转折。
“去东宫,把黎濬的儿子,全都杀死!脑袋拿过来!”
但也不能让中枢出现疑惑,尤其是想请方瑛出国,更是一件大事,方瑛也需要上书禀报的。
黎濬自知必亡,便无所顾忌。
“朕听闻,景泰八年初,太上皇发动夺门之变,试图重登帝位,被当今皇帝击退,并大肆收权,才有了如今的景泰之治!”
黎宜民慢慢走下丹墀,走到那个大臣的面前:“你说他是先帝?看来你心中没有朕,只有他呀!”
甚至,还有人跑到了叛军那边,跪地高呼:“奴婢知道陛下在哪,愿意带领大王去找陛下!”
黎思诚年纪幼小,分封在外。
“三个月内,两万艘粮食,运去大明!”
政事院诸臣彼此防备,总觉得黎宜民是谁放进来的,但又具体不知道是谁。
趁机往家里搬,往死里搬。
黎宜民也不再伪装了。
黎濬得不到禁卫的心,跟冤杀郑可有直接关系,郑可是黎朝的地位比于谦还高。
整个后宫里,传来无比凄厉的惨叫声。
陛下一定会恩赏他边永。
扬手打了一个太监一个耳光,才知道是真的。
边永没直接答应。
可那兵卒却没了声音。
“你跪下,让朕哦,奴婢踩着,奴婢翻墙出去,一定会重重恩赐你的家人。”黎濬继续往太监心口上撒盐。
“啊!”
“如此下去,用不了多久,他这王位恐怕就没了。”
黎宜民得意大笑:“还有谁反对朕?”
边永拍板:“等安南事毕,本官亲自出使占城国,和占城王密谈,大明愿意支持他复国。”
派船支去抢一波,估计也抢不到什么宝物。
朕看那大明皇帝,也不过尔尔。
黎濬以为谅山王一定会狠狠奚落他的,只要拖延时间,禁卫一定会入宫救驾的。
惊呼道:“谁敢攻打皇城?禁卫在哪?快宣来护驾,护驾!”
这不就搞乱中南半岛了吗?
“就这么做!”
“朕不是他!”
“邢国公,平白浪费这次机会,多少有些可惜了。”
而知道太子跑了的消息,黎宜民大发雷霆。
一个穿着龙袍的太监,跪在地上。
如今能左右安南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