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杀穿士族倭寇犯边会说汉话者为(7 / 9)

!”

陈舞阳嗤笑:“你的罪是一点银子能说得清的吗?”

“你是国公爷,却豢养流民,你要干什么呢?”

徐永宁疯狂摇头,哭着道:“不是我养的呀,不是我家的呀!”

“那梅家是不是你徐家的姻亲?”

陈舞阳质问:“他家在和州养了多少流民呀?”

“和州离南直隶这么近,你定国公是不满足于当国公了,而是想谋朝篡位了吧?”

徐永宁不停摇头:“都是他家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呀!”

“你说不知道,谁信呐!”

陈舞阳拍徐永宁的脸颊,双手使劲一拍,他的嘴嘟起来,然后一松手,脸上印着两道手印。

徐永宁却感受不到疼,喃喃自语道:“我是大明忠臣呀,是忠臣呀”

啪!

陈舞阳使劲拍他的脸颊,使劲挤成一团:“还他娘的忠臣?老子都替你蒙羞!有你这样的忠臣吗?”

“哼!”

“你的罪状,本官已经送去中枢了。”

“这个时辰,皇爷应该已经看到了吧,等着审判吧,定国公!”

陈舞阳使劲松开他。

徐永宁身体一软,脸颊剧痛,靠在椅子上,嚎啕大哭。

陈舞阳也蹲下来,压低声音道:“定国公,尹家的背后是您吧?本官身上这身伤,跟您关系最大,您说我该不该找你报仇呢?”

徐永宁惊恐地看着他,失声道:“我一直劝魏国公的,但他不听我的劝说呀!”

他直接把魏国公卖了。

“魏国公吗?”

徐永宁不停点头:“是他,尹家每年要给他家五成孝敬,就连我家,也是跟着魏国公家里做事的!”

要的就是这句话。

陈舞阳盯着他:“你说的都是真话?”

“都是真的,都是真的!”

“写下来!”

徐永宁不想写。

写下来就有证据了。

递交到中枢去,他也难辞其咎。

陈舞阳则捏住他的下巴,使劲挑起来脸颊:“本官怎么这大的闲心,在你这浪费时间呢?”

“定国公,你想进北京都知监诏狱吗?啊?”

“老子给你机会,写下来,不要不听话!”

徐永宁还是写下来了。

签字画押。

陈舞阳踹着纸条,心满意足地走了。

而坐在地上哭嚎的徐永宁,眼中却闪过一抹狡黠。

陈舞阳骑快马去魏国公府。

魏国公徐承宗,也被陈舞阳这个不速之客弄得焦头烂额。

“定国公血口喷人!”

“尹家有含山公主撑腰,我家算什么呀?”

“尹家怎么可能给我家五成孝敬呀?”

徐承宗要吐血了。

这是又要破财呀。

陈舞阳就是为皇帝索财来了,他家已经缴纳了认罪银,数额足足九百万两。

皇帝还不满意,还要敲骨吸髓?

“没有?”陈舞阳问。

徐承宗使劲摇头,绝对没有,一分都没有。

啪!

陈舞阳使劲一个耳光,扇在徐承宗的脸上。

而侍奉徐承宗的徐俌,吓了一跳,指着陈舞阳:“为何要殴打吾父?”

“你个狗崽子,再指着老子,老子把你手指头掰断!”

陈舞阳懒得理他,目光凶厉地看着徐承宗:“尹家日进斗金,却要给你五成孝敬,你家该有多少钱呀!”

“老子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交出来!”

徐承宗明白了,这是徐永宁祸水东引之计,用钱诱惑陈舞阳来敲诈他魏国公。

那么,徐永宁的计策成功了?

“大人,我家真的没收过呀!”

啪!

陈舞阳又一个耳光,扇在徐承宗的脸上:“你他娘的消遣老子是不是?”

“你是国公又如何?”

“老子早就豁出了性命,老子都不想活了,怕你一个狗屁国公?”

陈舞阳觉得扇耳光,自己手疼。

去拿一个茶壶,兴冲冲过来。

徐承宗吓惨了:“大人,您打下来,我就没命了!”

“要的就是你的狗命!”

啪嚓!

瓷片炸碎,鲜血从徐承宗额头上流下来,滴在地上。

徐承宗晃了晃,倒在了地上。

徐俌惊呼,让人去请医者。

“谁也不许出府!”陈舞阳厉喝。

这么多银子,不交给中枢,你他娘的居然窝藏了?

陈舞阳估摸着,若按照徐永宁说的,徐承宗要缴纳认罪银五千万两左右。

因为是缴纳获利数额的双倍。

他不管真假,这笔钱必须魏国公府出,他呈报给皇帝,就是大功一件。

他非常有自知之明。

他在南直隶做了这么多荒唐事,皇帝却没下旨叱责他,说明他做的是正确的事情。

他越搞得天怒人怨,他反而越安全。

同时,他要源源不断给中枢搞钱,搞得钱越多,他的官位就越高,这是番子的使命。

“大人,吾父毕竟是当朝国公,倘若有个三长两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