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鄙夷,小国王室真的鼠目寸光。
你疆域再多,也不如得陛下欢心。
再大的疆域,早晚都是大明的,你若得了陛下欢心,说不定能去大明当个侯爵呢。
“请问王上,是何价格啊?”
“这”查伽帕不好意思开口了,当然是多多益善喽。
“王上必然见过大明的银币。”
一提银币,查伽帕可就喜爱非常了,这东西能吹响,老挝也仿制来着,结果仿制个寂寞。
“陛下可赐给您一万枚银币,当做买地之资。”
“多少?”
查伽帕惊住了,一万枚啊,这是大赏赐啊!
你都是早说啊,要是早说肯花一万枚银币买地,我能不答应吗?
老挝朝臣都懵了,那么烂的地,值一万枚银币?
就算一万两银子,他们都答应。
老挝是真的穷,从古到今的穷,无解的穷。
“那此事就说定了?”郝暄问。
“定了。”查伽帕让人把地图搬出来。
郝暄却道:“不必麻烦了,外臣带着地图来的!”
说着,就从怀里,拿出一张大明全图,是绣娘一针一针纹绣的地图,上面标注着交趾、老挝等地。
郝暄将地图摊平。
查伽帕坐在御座上,有点看不清地图,老挝在哪呢?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郝暄把一根手指,放在了老挝长条形的地图上。
“王上,这就是外臣的一指之地!”
轰!
老挝朝臣直接炸了!
你直接把老挝划进去得了呗!
有你这么玩的?
你这一指之地,把半个老挝给划进去了。
我们把一半土地,一万枚银币卖给大明?我们有病吧!
“王上,有问题吗?”郝暄十分天真地问。
有,有大问题!
“贵使,您玩笑呢吧?”查伽帕感觉智商受到了羞辱。
郝暄则认真道:“外臣代表着大明,正在和王上商谈卖地之事,何时玩笑了?”
“外臣说过了,只要一指之地。”
“您已经答应了。”
“还谈好了价格。”
“怎么?出尔反尔?拿陛下天威玩笑?还是拿大明威严作乐?”
郝暄直接耍无赖。
张仪的六百里,而名垂青史。
他郝暄就要一指之地,名垂青史。
谁让你是老挝了,最好欺负的老挝,不欺负你欺负谁呀。
“哈哈哈!”
查伽帕怒极反笑:“明使真当我澜沧无人吗?”
“王上出尔反尔,反倒怪罪起外臣来了?”
郝暄冷笑:“外臣只问王上,这是不是一指之地?外臣可有说谎?”
查伽帕可不跟他扯这事了,淡淡道:“既然大明没有诚意,那便不要谈了。”
“外臣告退!”
郝暄也强硬。
结果,当天晚上,查伽帕就收到安南的消息,大明在安南搞屠杀,所有占领区的安南百姓人数锐减。
又过几天,查伽帕收到消息,明军攻打华潘省。
“大明是疯狗吗?”
“刚咬完安南,就来咬我澜沧!”
“他们就不怕崩断牙齿吗?”
查伽帕怒不可遏,华潘省是高山、高原,明军是仰攻,还在和安南打仗,不可能打得赢澜沧的。
可过十天,就收到华潘省屏障丢掉的消息。
十四天后,就收到华潘省陷落的消息。
速度惊人。
同时,兵力向西疾驰而来,兵进琅勃拉邦!
已经攻克了南康河上的孟尤,琅勃拉邦就在南康河上游,明军距离老挝王都,二百公里!
从大明进攻华潘省,只过了十七天啊!
查伽帕恐惧了。
“求和,速速求和!”
老挝朝堂都懵了,明军太快了。
号称西部屏障的华潘省,抵挡安南几十年,却被大明用十天时间攻克,十七天达到了澜沧王都。
只能把郝暄请来。
郝暄知道,肯定是方瑛西进了,否则老挝不会这么快妥协的。
那就可以狮子大开口了。
“华潘省,必须归入大明!”
“绝对不行,华潘省是澜沧王都的东部屏障,绝不能让给大明啊!”查伽帕恐惧啊。
若丢了华潘省,大明天兵,没事就能来老挝王都转一圈。
而且,老挝和安南的分界线,是长山。
就相当于大明的太行山,甚至比太行山更加险峻,山脉均高在两千米,绵延不绝。
老挝地形是高原山地,安南打老挝,是仰攻,所以华潘省对老挝至关重要,对大明也特别重要。
大明想攻打老挝,只能走华潘省,还要翻越高山,仰攻老挝。
方瑛打的一个措手不及,还损失近七千人,才打进了华潘省。
老挝丢了华潘省,战略要地就没了,以长山为基的防御体系,就彻底崩溃了,大明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所以,这是最大的谈判筹码。
“我们愿意用占巴塞省交换。”
老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