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3章 这是塔瓦斯提亚以国运为赌注的远征
召集一批女战士。
不过有谁会奢望女人的战斗力呢?
要出动多少人北上御敌,瓦特卡德号召所有村庄精壮尽出。
战争关系到多诱人的存亡,各村庄首领毫无保留的支持,消息传下去也是一呼百应。
父亲带着儿子们上战场,女人为丈夫、儿子烤制干肉作为干粮。
他们毫无保留的带上自己最好的武器,以至于大量的战士是这样的形象。
战士浑身披着兽皮,往往是鹿的皮革所峰值,一些强者脑袋顶着一个狼头、熊头,更多的人蓬松的头发为一条麻绳捆扎。
他们人手一支熊短矛,普遍带着两三根标枪,腰间别着手斧,后背背着木盾。不少人还带着短弓,皮革箭袋里慢慢的铁簇箭矢。
一名非常典型的塔瓦斯提亚战士就是这样的形象,大量的战士开始在祭司中心聚集,本就被誓死决战激发出无限斗士的人们再见自己的大军,所有人信心百倍!
穿着打扮好似野兽的祭司们围着篝火手舞足蹈,罢了还把弄起青铜口簧,拨动起奇妙的音乐烘托祭司气氛。
十只绵羊被宰杀,羊血祭神。
那最尊贵的女司机披着一张熊皮,黑色的束发上戴着猫头鹰飞羽编织的头冠。她跪在火焰前张开双手接着整个人跪趴余地,接着又正跪身子以浑厚的嗓音祈祷:“大地之神啊!赐予你的孩子一场伟大的胜利吧!好好保佑我,不要让邪恶的敌人杀死我,也让我将敌人全部杀死”
绵羊被彻底焚烧,正所谓尘归尘土归土,化作齑粉的羊算是进贡给地神的贡品。
这里当然有更深的象征意义,因为塔瓦斯提亚人与科人、最北方的养鹿人拉普人有着极为相似的信仰,他们相信灵魂之海,那“海洋”就在大地之下,也是所有灵魂的归宿。
有三千余名战士站了出来,从十五岁到五十岁,绝大部分的塔瓦斯提亚生力军都在其中。
留守的战士仍可达到两千人的规模,这便是将十岁的男孩也武装起来成为持弓战士守护家园。
为了这场突如其来的战争,塔瓦斯提亚累计动员的所谓战士已经超过了六千人,而这基本已经接近了他们的极限。
一名名战士眼神里有光,为了这场突如其来的战争威胁,塔瓦斯提亚已经赌上了自己的国运。
这草率吗?的确非常草率。
这场亲赴战场的决战看起来根本就不是一个理性的选择,即便决战何不以逸待劳呢?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桀骜不驯的塔瓦斯提亚人就是不甘于丧失对新征服领地的控制,更无意和对手谈判,更神奇的目光长远的意识到罗斯人就是同于致命威胁,亦是意识到唇亡齿寒的道理。
当塔瓦斯提亚最大规模的远征军开始离开自己的村庄齐聚在祭祀中心这一防卫最严密的山堡,一批信使已经划着独木舟进入湖区,下一步就是进入河流直抵苏欧米人的核心区,请求当地的首领酋长派兵支援。
不管怎么说,面临着战争的风险,目前待在塔瓦斯提亚领地的苏欧米商人可是蠢蠢欲动。这群家伙并不觉得集结出强悍兵力的塔瓦斯提亚人会二次战败,反而觉得他们能两三天集结如此大军,这要是大举南下,苏欧米湖泽之民怕是要被迫和塔瓦斯提亚融合了。商人们潜意识忌惮这些人,也下意识希望罗斯人能挫伤其锐气。至于罗斯人与瓦良格强盗的关系,苏欧米毛皮商人们是不关心,就仿佛他们不过是战争的旁观者。
塔瓦斯提亚大军在信使、逃难移民的战争警报发出后的第八天,完成了最强远征的最后整顿。
盟主瓦特卡德心情复杂,罗斯人能一战打得弟弟损失一半兵力,这番远征击败了罗斯人,只怕己方也得是惨胜。这应该就是命运,不流血的占领新的领地怎么想也不现实。
既然塔瓦斯提亚和罗斯都垂涎北方的大河流域的资源,那就决战吧。
相比于其他的部落,塔瓦斯提亚人在军容上的确更好一些。
大大小小的村庄全都出兵了,其首领或是首领健壮的儿子当仁不让的成为一名又一名的军事指挥着,带领着本村的建勇奔赴战场,故此他们就以村庄为单位,一下子形成了三十余个大小不一的武装集团。
这其中瓦特卡德盟主的武装集团兵力最多,但也没有比第二者高很多。正因为主要的大村庄实力半斤八两,塔瓦斯提亚才持续着长期的朴素的军事民主,事到如今贵为最高军事指挥,瓦特卡德仍不是大权独揽的“狄克推多”。
他们无法让行伍的步伐整齐划一,至少他们形成三十余个集团,面对这超过二百公里的行军大家还不至于走乱队伍。
一场降雨突如其来,人们在树下躲雨,并继续伺候着驮运物资的驯鹿。
降雨持续了三天,当第四天仍是雾雨迷蒙之际,他们拖着湿漉漉的身子啃食着变得潮湿的肉干继续挪步。
雨水让气温降得很低,一度让人瑟瑟发抖。
这一情况无疑是现实意义的给头脑发热的塔瓦斯提亚军浇了一盆冷水。
有人说这不是一个好兆头,也有人说这是大地之神对大家的一个试炼。
盟主瓦特卡德很是想得开,他在行伍中宣传这样一个消息:“这场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