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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整装待发向封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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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原本想将它调教成灵兽,却不想它竟是个有灵根的,如今也算是我的弟子了,将它带入水镜,于它来说,也是一种机遇。”

听到灵香一番解释,柳瑶依并未放下心来,依旧担心道:“妖本多黠,你且得留神,可莫要被它骗了去。”

灵香闻言一笑,抚着袖中一团温热:“夫人好意,灵香知道了。不过,就如我母亲信任你一样,我也是极信任它的。人有善恶,妖亦如此。”

一听灵香这么说,柳瑶依顿时一怔,许多年前,也有人与她说过这句话。

……

“人有善恶,妖亦如此,不问来由,不问去处,生灵万物,唯心而已。”

……

柳瑶依莞尔一笑,看着灵香心中默道:“荼蘼,你的女儿与你真是一模一样,如此无邪,如此善良……”

如此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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