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疯的
“小丫头你有没有事,我听说南渊那老东西找你麻烦了?”斩炽迎头就看出两人脸色不对。
向明侯丝毫没理会斩炽拉着她往前走。
“斩爹你别担心,没事。”叶千宁回头道。
斩炽一愣,抬脚跟上:“丫头,你有事跟爹说,南渊那老东西,老奸巨猾,心眼很多。”
“真没事,在大禹城他蹦不起来。”
“没事就好。”
“斩爹,北黎使臣这次带了多少钱?”
“李牧的确有钱,不过赔了季胜堂的东西之后,所剩无几了,现在给凤老王爷的寿礼都没凑到呢。”
“这么穷。”
穷?
斩炽面上含着笑意,也不看看他赔了季胜堂多少钱,回京必定会被训斥。
“我还想多坑他一笔,既然没钱那就算了。”
“没钱可以写借条啊,李牧盖章的借据在北黎各大商会都会兑现的。”
叶千宁眼底一亮:“当真?”
斩炽点头。
“这就好办了。”
叶千宁被拽着走,扭着头和斩炽聊天。
“向明侯,你拽着她作甚。”斩炽才发现不对。
向明侯黑着脸。
“向明侯……”
叶千宁朝着他嘘了一声。
斩炽不解:“怎么?”
叶千宁偷摸撇了一眼,才回头小声道:“桑止来了,爹刚刚差点和他动手了。”
斩炽疑惑的面容闻言桑止的名字,微微一怔,顿时也沉了下来。
八皇子怎么来了?
“斩爹?”
“小丫头,你今后少和他来往。”斩炽抬头一脸严肃。
“为什么?”
斩炽神色复杂,眉宇也沉了下来了,没有回答。
一路上三人都没有再说话,回了雁回客栈。
直到回到房间,向明侯才将她松开。
“爹,你别生气了。”
叶千宁觉得可能是因为当年的事,几位老爹都放不下,才会对桑止有芥蒂吧。
“胖团,爹不想你再和他有任何牵扯。”向明侯沉道。
“为什么?”
“他……他和小时候不一样了。”
“人总会变的,爹看我,我也和小时候不一样了,当年的事不怪他。”
“你……哎,丫头,你在岛上很多年,不知道他的事,他现在是个很危险的人,听爹的话,别和他走的太近。”向明侯语重深长。
很危险?
叶千宁想到刚刚在仙海楼桑止散发出来的气息,杀人无形,的确很恐怖。
“小丫头,你就听你爹话。”斩炽难得的和向明侯意见相同。
叶千宁思索再三还是忍不住问:“斩爹,你在北黎,离他最近,你能告诉他到底怎么了?”
斩炽面色为难。
“爹。”
“他是个疯的。”向明侯冷声道。
“什么意思?”
疯?怎么疯?
“我虽然不关心不怎么关注,但也知道他,疯起来会杀了周围所有人,手段及其残忍。”向明侯道。
叶千宁眼底震惊。
“八皇子,疯起来认不得人,而且他的那双眼睛,暗中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他迟早会成为案板上的鱼肉。”斩炽沉声道。
“那他一身的内力呢?”
斩炽摇头:“当年他去将军府看你,回去的路上消失了几日,被皇家隐卫找到的时候,身上被传入了强大的内力,至于只是谁,至今无人知晓。”
无人知晓……
原来他没有说谎。
叶千宁手指微微握紧,那满身的内力比她还盛,当时那么小,从从未习过武,被强项灌入强大的内力,他竟然还活着……
这得要多大的毅力才能挺过去。
“丫头,你去北黎爹本就不赞成,你若再和他牵扯上,让爹如何放心。”向明侯不想她陷入北黎。
不想她沾染上北黎皇室。
叶千宁平复内心波动,点了点头:“爹,我知道了。”
“你懂就好。”
——
寿宴前一日,凤老王爷从新写了帖子更改了寿宴的酒楼,酒楼的位置就在仙海楼对面。
当天酒楼就换了一个很大牌匾,牌匾上明晃晃的几个大金字,恭贺凤王爷大寿。
大禹城很多人都知道了仙海楼发生的事,背地里不知道多嘲笑凤老王爷,听说被杀了几名护卫,最后还要买人家的仙海楼。
最后差点被仙海楼的价钱给吓晕过去。
一亿一千八百万的价格在大禹城四散而来,不管是谁听到这个价格都震惊到无法言语。
很多人也传言,仙海楼主要卖的都是南渊水产,所以这一亿一千八百万都是从南渊人身上赚的。
不少南渊商客羡慕嫉妒心中对仙海楼也怨恨起来,顾朔几个铜板收购水产,价钱卖的这么高,十年,算起来就的赚这么多。
一亿一千八百万都是南渊人的血汗钱,十年期限要到了,他们南渊人这次怎么也不会签下合约了。
他们自主售卖,还能大赚一笔。
这么一笔钱,很快就传到四国商会代表耳中,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