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开始,受不了,那就请收回你的大话!”林子苏说完转身便要走。
“我就让你看看我有没有这个能力”突然一阵风,她就被恼羞成怒的周瑁远一把拽进他怀里,意欲不轨。
林子苏被吓得激起床上应激反应,惊恐尖叫着“放开我,放开我”,像个没头的苍蝇激烈地挣扎推搡。
周瑁远见情势不对,这才放开了她。林子苏甫一被松开,就立即躲开他远远的,身体还兀自不受控地发抖。
周瑁远有些手足无措,知道她的创伤应激症发作了,却又不肯认错,只默默地看着她,又心疼又恼恨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时,突然咣的一声,一股猛风荡了进来,门被推开,然后又反弹回去摔上,两人同时望向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俞琳徽。
俞琳徽看见林子苏也在,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说时迟那时快,操起茶几上的茶水就泼到了林子苏的脸上,林子苏来不及反应,一杯热茶连叶带水都泼到了脸上。
周瑁远大惊,也顾不得刚才的恼怒,三步并作两步护住林子苏,一边掏出西服的口袋巾帮林子苏擦脸上的茶叶和水,心疼溢于言表,恨不得捧到掌心里又怕化了:“怎么样?烫着没?”
林子苏的眼睛一时睁不开,直摇头,周瑁远怒不可遏,脸上的青筋都暴起了,吼道:“俞琳徽,你干什么?”
“这是我要问你的,周瑁远,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在干什么?这个狐狸精一回来,你就什么都不顾了,她副总监当了才两个月,就升总监,
现在好了,总监屁股还没坐热,就要捧她当总经理,为了给她让路,就让我去当那个什么狗屁的品牌总,凭什么便宜都让她占尽了?我在崬森十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营销中心是我一手创建起来的,凭什么为了这个狐狸精,说撤就撤?凭什么我给她让位?凭什么让她骑在我头上?凭什么?她林子苏算什么东西?”
俞琳徽一通又吼又叫,周瑁远青筋暴怒,身体都在发抖,林子苏突然想起昔日赵恬妞扮猪吃老虎陷害自己,今日俞琳徽这般撕破脸皮,何不也学了赵恬妞的手段装柔弱。
林子苏鼻子一酸,突然就委屈哭诉道:“二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进崬森,这样就不会有这些事,俞总也不会难过,这两年被人排挤,被人侮辱,被人抹黑
我真的好委屈,我什么都没做,也没想过争什么,为什么他们都这么针对我讨厌我,我离开了,她们是不是就可以放过我了,我该怎么办,二哥”
周瑁远听到这久违的“二哥”呼唤,心都要碎了,顿时激起他男人本能的保护欲,一汪泪湾,秋水欲滴,周瑁远看到这样楚楚可怜的她,哪里还受得了。
原本两人关系就摇摇欲坠,她说这番不着调的话,更让他紧张不已,一边盯着她,一边抚着她的肩膀,道:
“丫头,别说这样的傻话。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不是我,你不会遭受这么多伤害。现在,除了你,我对谁都没兴趣。我不怕你要求,就怕你不要求,以后二哥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有我在,你放心!”
林子苏低了头,禁不住泪如雨下,这次是真的动容,一句“有我在,你放心”,再钢铁的心也化作了绕指柔,她怎会不知道他的心?自己的心又何尝不是,竟是泪如雨下。
这时这刻都是她的真情流露,周瑁远见她如此,禁不住也是眼含泪光。
俞琳徽哪里受得了二人这似海情深的“演戏”,这下算是彻底疯魔了,歇斯底里叫道:“不要脸的贱人,就会勾引我的男人,今天咱们就拼个你死我活,要么你死,要么我死,都别活了”
说话间,就冲上来揪住林子苏的头发,像个泼妇一样。
周、林二人完全猝不及防,林子苏一个趔趄,险些扑到地上,周瑁远赶紧一把抱住林子苏。
看到俞琳徽还要发疯撒泼,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厌憎,禁不住怒从中来,反手就是一巴掌,连连咆哮道:“泼妇,泼妇,你这个泼妇,给我滚出去!”
俞琳徽被他的大力气荡得直接扑了栽到沙发上,好不容易回过神,捂脸回头,震惊地看着周瑁远,不敢相信他刚刚打了自己,这是从来没有发生的事情。
更何况还是当着自己最看不惯的林子苏面前,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巨大的委屈和无助排山倒海地压了过来,她再也绷不住,突然就大哭,一边还大声控诉道:
“你打我?这是第二次,上次你也不分青红皂白,听信谣言打我,还把我交给警察,把我关进看守所,你道歉安慰的话说了才几天啊,今天你又为了这个心机婊打我”
周瑁远看着她,这一刻感觉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她,她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失望,厌恶,都写在了他的脸上,他铁青的脸,根本不想搭理俞琳徽。
俞琳徽失心疯了一样,啊的一声大叫,上来要揪住周瑁远的衣服试图撒泼,周瑁远却嫌弃地一把甩开了她,力道太大,以至于俞琳徽直接被撂翻在地。
俞琳徽趴在地上愣了几秒,突然就哇的一声,捶足捣胸,像疯妇一样哭诉起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为你忍气吞声,为你十年如一日尽心尽力,
为你承担了所有的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