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另一爪,猛地抓向林子苏的脸,一边口出秽语“死娼妇,烂娼妇,狐狸精,小三,破鞋,我就抓烂你的脸”
郭晓钊这回拿胳膊肘一荡,俞母前来偷袭的左手又撞脱臼了,她还想破口大骂时,郭晓钊另一只铁掌就扇到了她的嘴上,当场被扇飞。
倒在地上的俞母再也爬不起来,只痛得满地打滚,哇哇乱叫
郭晓钊回身去看林子苏,见林子苏已经捂着左脸颊,便知她的脸还是被俞母的指甲抓伤。
郭晓钊气得两眼一瞪,便要暴起去打俞母,林子苏一把拉住了郭晓钊,说了句“钊哥,算了,走吧”。
郭晓钊无奈,还是听从了林子苏,便护着林子苏离开。
郭晓钊这几下行动迅如闪电,所有人都措手不及,虽然只用了三分力,可这已经是他们不可承受之痛了,也就是几秒的时间,破灭了闹事者们群殴报复的想法。
俞母摔在地上,磕掉了两颗门牙,两只手已脱臼,郭晓钊突然回身,又虚晃了两招,吓得众人后退了几步,再没人敢上前冒犯了。
一时间现场就安静下来,谁料那个花枝招展的女人突然哇的一声,开始了横街泼妇表演“你们就是黑社会,杀人不眨眼,毒死了我姑姐,还打残我老公,现在还打死我婆婆,对我们全家赶尽杀绝,我不活了,活不成了,啊啊啊啊”
一旁的痴呆老头却旁若无人地手舞足蹈,兀自欢快地叫着“打架,打架,琳儿,快来,看呀,打架了”
明明俞琳徽还躺在医院里救治,他们不是关心和守护在她身边,却来崬森总部闹事?到底为了什么啊??
林子苏越想越愤懑,又看到这个老头,一家子的凉薄、刻毒和无赖,恐怕也只有这个疯傻有病的老头还惦记着自己的女儿。
林子苏鼻子一酸,眼圈一红,莫名心痛难过,一扭头,就冲进了风之帆大楼。
郭晓钊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以为自己出手重了,又惹了她不高兴了,像个犯错的孩子,只得紧随其后跟了进去。
这时,陈剑已经叫来了崬森的保安大队,介入到现场,四十多个保安,人人手持仿制警棍,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就是一顿乱轰乱揍,一边扯掉所有横幅,一边将围观的人群驱散。
那些保安大概是被授了意,趁乱将俞家的人揍得不轻当然除了老头,闹哄哄中,老头像个小孩一样,蹦跶在闹剧之中,又滑稽又可怜又悲凉。
“暴力”镇服了现场后,所有人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大眼瞪小眼,彻底都老实了,最后俞家四人被李力“请”进了会议室,其余没有来得及逃跑的混混被另外安置在保安室,等候警察的到来。
这厢,林子苏刚被郭晓钊护送进大堂,周瑁远就给郭晓钊打来电话,让他带林子苏走总裁专梯,因为周瑁远在那里等他们,郭晓钊这才护着林子苏去往总裁专梯。
林子苏来在总裁专梯前,看到神情凝重、专门迎候自己的周瑁远时,禁不住眼圈一红,泪光涌起。
周瑁远见她脸上挂了彩虽然只是一点划伤,还是禁不住心疼又愠怒,过来一把拥住她,亲吻了一下额头。
然后交代郭晓钊,让他先联系王喆到总裁办,郭晓钊应声离开,看来他要亲自出手处理俞家人了。
电梯门关上的刹那,周瑁远将林子苏紧紧拥在怀里,什么也没说,林子苏也一言不发紧紧偎在他的怀里。
上到50层,周瑁远将她带进后花园房子里,帮她处理伤口,看到他这么细心体贴,林子苏眼泪哗地一下就决堤了。
周瑁远将她抱在怀里,林子苏又委屈地哭成了一个孩子,周瑁远就那样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一边安慰她说“别怕,二哥在”。
不一会儿,周瑁远的电话响了,是王喆打来的,知道他已经到了办公室,便问林子苏想继续待在这里,还是跟他回办公室。
林子苏心意阑珊,不想动弹,说想在这里待一会儿,周瑁远吻了一下她的头,说想散心可以去花园,那里很漂亮,林子苏乖顺地点点头。
周瑁远走后,林子苏在房间里发了一会儿呆,就走出房间,又看到那个偌大的钢琴厅,再过去就是一个花廊玄关,
推门出来,就是传说中的风之帆空中花园,这里确实如他所言很漂亮,临近十一月份,本是百花肃杀的季节,这里却是群芳争艳,好似盛春。
林子苏来到观景亭,凭栏而眺,视野开阔,远处的天际线一览无余,依稀可以看到常青市最北的那条惠河。
登高望远,总是可以开阔胸臆,却也愁思更浓,只是今天天气不好,阴沉欲雨,天际处的那条惠河像一条天青色的烟带。
天青色在等烟雨,而我在等你。烟雨将来,而我在等什么?
不,不是你在等,而是他在等你啊!他一直在等你,是你一直在害怕,在退却,在疏远和拒绝!
起风了,林子苏撩了一下风中凌乱的头发,刚想离开风口结束眺望,却被人从后面抱住。
虽然来人很温柔很小心翼翼,可还是把她吓得连声尖叫,那日的恶魔经历立时浮现在脑海里,这让她变得激动异常,不由分说拼命挣脱来人。
来人并没有用力,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