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否定新政,经此一事,二十年之内,就别想提变法了!”
“可是……”
说到这儿,萧瑟满面愁容的看着杜蘅:“如果不变法,朝廷又能撑多久?财政都已经赤字了,户部拿不出钱了。我虽为一国之君,却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所以陛下并不想废了新政?”
“若废了,以后想要再提可就难了,尤其是我亲口废的,金口玉言,就无法再更改了。”
大梁现在的局势,杜蘅也很清楚,可谓百病缠身。
本来就是偏安一隅的政权,内忧外患,如果再不换血,大梁就病入膏肓了。
可是换血,又会伤筋动骨。
“王介甫说过,民不加赋而国自富足,这就是青苗法,别的地方都好好的,为何永嘉就出现了民变?”
“因为永嘉穷啊!”
“青苗法就是为了改变民生,尤其是像永嘉这等下郡,初衷都是为了老百姓能够更好的生活,可反的反而是他们!”
杜蘅知道萧瑟此刻的心情,宽慰道:“陛下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