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助理,口吻闲淡,“不知温先生看了今日的新闻没有。”
“你指的是什么?”
傅砚楼直言不讳,“无论如何还是希望温小姐觅得良缘。”
温则书神色一顿,笑容未变,“我一直以为她喜欢的便是最好。”
“喜欢的未必合适。”
“那砚楼以为谁会是莺莺的良缘?”
傅砚楼眼皮微垂,眼底拢着切切实实的温柔的光,“能够让她做回小孩的人。”
温则书眼神带上几分审视,“砚楼似乎对莺莺很关心。”
“温先生。”傅砚楼一圈圈解下缠在腕上的佛珠,日积月累下,上面有他摩挲的痕迹,“你还认得这个吗?”
温则书瞳眸一缩,哑然失笑,“当年莺莺随口一说送人了,我早该想到是落在傅家。”
抬眼,看着男人矜贵清淡的面容,打探道,“总不能因为小时候的情分你就喜欢上我们家莺莺了。”
“我只是希望她开心幸福,若能如此,我于她而言没有任何意义,若非如此……”
傅砚楼稍作停顿,眼中的深意皆化作淡淡一笑,“我想温先生也不希望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受委屈,温先生与温太太恩爱多年,该明白选对合适的人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