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他为了开车,滴酒不沾,态度坚定,让人佩服。
楚惊也喝了点酒,有点上头,感觉浑身挺热,脑袋晕乎。
回到何有荣家里,何有兴说道:“楚兄弟,你今晚在这里过夜吧,客房已经收拾好了。”
“好,那兴哥你呢?”
何有兴苦笑道:“得回家啊,老婆打了几个电话了,儿子还在等我。”
“好的。”
楚惊点头。
怪不得何有兴中途出去接了几个电话呢。
原来是娇妻在催了。
何
有兴走了。
何有荣则被安排到了卧室。
楚惊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看着床上打着呼噜的何有荣。
他面色苦楚。
和着这一晚上,自己都没有劝何有荣振奋?
反倒是他,开心的不行,根本没有萎靡的样子?
所以我这魔都行的意义是什么?
楚惊回房睡觉了。
……
第二天,楚惊迷迷糊糊转醒,时间八点多,他下意识想摸枕边的头盔,却摸了个空。
一般在寝室时,他的头盔都放在旁边,起床就能摸到。
但很显然,在这里可没有头盔。
迷迷糊糊起了床,楚惊去厕所洗漱过后,走到客厅,旋即被吓了一跳。
“荣哥,你怎么醒了?”
何有荣就坐在沙发上。
他的脸上不再有微笑。
若是一副庄严之色。
“我醒来很久了,还去买了菜做了早餐,兄弟,吃个面条呗?”
“行。”
楚惊点头。
何有荣立马起身去厨房做早餐。
没多久,香喷喷的味道传来,餐桌上已经多了两份大面条。
面条上点缀着葱花,挂着金黄的煎蛋,还有一些基围虾点缀其间,秀色可餐。
楚惊已经在咽口水了,却没有急着开动,而是目光灼灼的看着何有荣说道:“荣哥,欢乐的时光过去了,我们是不是该聊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