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哪里来的今日的祁府?这里是我家,我哪儿也不去!”
“放肆!”祁员外的戒尺终究还是朝着祁承星的身上落下,“我还活着,这家里还轮不到你做主!难不成你真想让我在新婚之夜赶你出院子?”
祁承星纹丝未动,任凭戒尺重重地落在自己的肩头,将他的红衣都扯破一道口子。
看着那破口露出来了猩红的伤,温玉雪自明白祁员外的凉薄。
她上前,高昂着头看向祁员外:“夫君说的是。这里是他的家,是他母亲一手建立起的院子。我们如何能走?若公公实在不愿我们住,我倒有个两全的法子。”
感觉到祁承星拉了自己一把,温玉雪却固执地盯着错愕的祁员外:“我们如今住的院子,公公开个价,我买下来就是!”
此言一出,四周皆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