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影响儿子读书,秋桐姐姐。
能不能.......”
贾琏顿时会意,加油添醋道:“琮弟是读书人、懂事,这话说得不错。
我房里也只有平儿一个通房,秋桐是没有开脸的。
我那一房还有人议论说没子嗣、不纳妾。
父亲看看,秋桐能不能.......”
“行了,这不是大事。
秋桐就拨过去琏儿那一房。
琮哥儿你好好备考会试。”
贾赦挥手令俩儿子走,回了卧室。
打开宝盒,拿一颗三元丹就水服下。
一股邪火腹中而起,贾赦顿时呼吸急促,脸色潮红。
眼神火热地盯向床上的娇红,嘶吼地扑上去。
“老爷,轻点,奴婢受不了这般折腾......”
卧室里面的娇红连连告饶,吃了药的贾赦,确实生猛。
“鸳鸯!小浪蹄子。
你且等着!逃不了的!”
贾赦脑子里幻想着那令他愈发燥热的身段儿。
蹂躏得死去活来,丝毫没有一点怜惜之意。
贾赦去年叫邢夫人做主,强娶鸳鸯不成功。
鸳鸯当堂剪发明志,刚烈的脾性。
就像被贾宝玉、王夫人逼得跳井而死的白金钏。
可谓把他弄得灰头土脸!
颜面尽失!
这种仇恨,他怎能轻易放过!
贾赦把身下的娇红,当成了鸳鸯,肆意纵横。
.......
.......
“琮弟,这个人情哥哥记下了。”
贾琏激动地拍了拍贾琮肩膀。
“亲兄弟,不用说这些话。”
贾琮面上故作不悦的说道。
心里却在想,贾琏把秋桐领回去了。
王熙凤心里就多了一颗刺吧?
再者。
搞好兄弟俩的关系,以后行事也方便多了。
贾琏哈哈一笑,记下这个兄弟的人情。
欢欢喜喜地领了秋桐回院儿去,贾琮心下一松。
这种处处掣肘的生活,他再也不想多过了。
因此他把丁丑会试看得特重!
就等两榜出身,出去做官,培养势力。
等到那一天。
他会让王熙凤这些仇人,跪下来求他!
出了厢房后边的晾衣地方,才刚跨出门槛。
便传来晴雯的娇笑声:“你别过来,我洗的东西,你不能看。”
“好,不看了。”
贾琮呵呵一笑又回卧室里等。
到晴雯洗完,各自吃好洗漱。
香菱睡外间,晴雯乖乖地陪他睡下。
贾琮小声提议道:“要不我俩一起洗?”
“爷太荒唐了,我可拉不下脸来。”
晴雯立刻摇头不允,一双玉手勾在贾琮的脖子上。
贾琮不打算解下她的睡鞋。
士大夫喜欢小脚,并不是喜欢那种残肢。
而是文人点缀渲染的暧昧不明,三寸金莲。
贾琮可没那种畸形的变态。
他反手揽住晴雯小腰,从嘴闻到吻到胸脯上。
逐一留下他的痕迹。
未几,两人呼吸愈发急促。
少女玉容如火滚烫,身子骨软的如一滩泥水。
贾琮顺势解了她的背心裙子:“你忍着点,我要来了。”
“嗯,痛......”
昏黄的烛光照耀下,贴墙的帐幔出现了影子。
两个人儿紧紧抱在一起的影子,
裙子半解而露出来的修长双脚举在贾琮臀至腰之间的位置。
养得老长的指甲深深刺进了贾琮肩膀的肉。
蛾眉颤抖地半开半合!
这雪肤娇貌,苗条细腰,细长双腿。
更是令贾琮异常满足,狂兴大发。
开始因为怜惜,缓缓如涓涓细流。
半刻钟后。
贾琮略微喘着气道:“还疼吗?”
“爷~别说话。”
晴雯心里又羞又热,羞臊的俏脸贴在男儿胸膛。
少女酥软、喘息的音玲犹如催qg药剂。
贾琮如闻仙音,狂风暴雨般地冲击起来。
约莫小半个时辰之后。
晴雯凝脂如玉的脸上泪痕犹在,身子酸软得没有一点力气。
不过伴随疼痛和手帕的落红。
她也初次尝到了那种男女之间的快感。
觉得很是奇异!
原来男女之间除了情,还有这种怪怪而又很快活的事情......
难怪袭人当初要和宝玉那样了。
~~~~~
真正的通房丫头,需要描眉、梳鬓、盘发。
就是所谓的“开脸”,和烟花场所的“梳拢”。
总之说法不同,但实质是一样的。
晨间。
晴雯在妆奁前用毛笔描了眉,请贾琮欣赏。
贾琮舒畅开怀地刚起床,伸伸懒腰。
只穿了中衣,就躺在交椅上。
“你的脸刚好适合远山眉。
少打些粉、搓些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