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军甚至丧命的几率都很大。
“老爷,这些箱子并不是原封不动。
箱子很轻.......”
细心检查的仆人回禀道。
“噢?”
鲁廉洁的脸色阴晴不定,走出书房:“打开来看看.......”
几个府衙的差役撬开了锁,顿时!
所有人安安静静地伸长脖子向前瞄。
只见昨天还装满了白花花本色银子的几个箱子,空无一物。
当场众人无不面色大变!
其中一个箱子,还有一张纸条。
仆人拿上来。
鲁廉洁双手哆嗦地打开,竟是一纸狂草。
“多谢鲁知府厚爱,这二千两冰敬!
本御史愿做治河工银,今携带不便。
故此请鲁知府代为保管,回京之日。
本官自会来取,勿念。”
鲁廉洁登时一股郁气阻塞胸口,噔噔噔地退后几步,破口大骂。
“贾琮欺人太甚!”
银子都被拿光了,还代为保管?
叫我怎么保管?
这是什么?
这简直是明目张胆的二次索贿!
无耻至极!
其实这套索贿的潜规则,几百年前就有人开先河了!
大明的好多御史,就是这么干的。
这就好比一个外地市长对上中央纪检委的局长。
你能怎么办?
打落门牙肚里吞呗!
鲁廉洁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有书房出来的幕僚劝道:“东翁息怒,事不由人!
再给他二千两得了。”
鲁廉洁闻言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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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走出兖州府。
暗中留意消息的山东和江苏地方官,也知道了贾御史的两件事!
一件是劝刘公公免除拉船民众,一件就是这无耻至极的索贿。
第一件情有可原。
第二件和贾琮的直名截然相反,实在让人捉摸不透了。
因此不少地方官心里打鼓,到底送不送呢?
而贾琮此时正式进入江苏,到达徐州府的国监驿站。
当天晚上。
贾琮日常摸进了尤氏房间:“国监驿在黄河北岸!
这里有一条卫河直通东侧的大运河。
我写一封书信,你们可以直接到扬州了。”
尤氏很是不舍,两人抱着亲吻半晌。
贾琮正宽衣解带。
尤氏眼珠一转,推辞道:“我一时不适应南边气候,得了热肿.......”
贾琮不知是故意冷落他,可怜他早被挑起了火气。
难道要找尤二姐不成?
还好贾琮不是完全由下半身支配的人!
便吩咐青儿打热水进来,掀开尤氏裙子、脱鞋。
“我看看。”
尤氏本想拒绝,就算床上做那种事。
女人家也轻易不露脚给男人看!
奈何贾琮看了,早心疼地蹲下身给她洗脚。
尤氏顿时心里一热,靠在他身上道。
“我担心的只有一件,你身上有公务。
身边没个好伺候的人,怎么办呢?”
“那叫事吗,自家的帐我会算!
再说扬州离淮安也不远。
总能见面的。”
贾琮洗好了,又抱着美妇的身子摸了一通。
“还好不是疟疾,等过段时间适应了。
再开些药方就好了。”
遇到一个对自己这样好的男人,还有什么比这更幸运的?
尤氏热泪盈眶,差点就答应他在临别之际亲热一次!
但却生生遏制住了,心里千回百转地想道。
“若是完全顺从他,他到时候反而对我心生厌倦了又怎么好!
况且我和他做了那么多次,有没有身孕也不差这一回。
再过几日问问郎中便知.......此时不吊他胃口就迟了!”
又想起自己毕竟三十多了,这个年纪可是十分难生(古人观念)。
不免患得患失,又紧紧抱住吻了一番。
同样感受到男人的急切,尤氏不禁又噗嗤一笑。
附在贾琮耳边,温柔体贴地道。
“今晚真的不行,到时你若来看我!
要怎样我都依你,郎君...好吗?”
尤氏到底是过来人,当初在宁国府办事手腕也不低!
这声郎君叫得贾琮更热切了。
但是贾琮对她也保留尊敬,人家病着也不好累了她。
尤氏见自己的小心思果然得逞,又吩咐道。
“你上任巡按,仪仗车马轿子不是都要的吗?
我给你做好了,明儿一早不要忘了来拿。
补子服也得换.......”
果然有个会当家的女人,心不累!
贾琮告别出来,心想:“她什么时候学会吊胃口了?
唉,女人......不行,这功夫挑得我心痒!”
贾琮哪会就此善罢甘休,出门又溜到尤二姐门口。
尤二姐开门一看见他,便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