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现在虽然是供货,只要所供的货质量有保证,以后追究起来就不会影响到自己。
他交待潘念祖质量方面一定要有保证,这种大工程一定不能出现质量问题。
第二天早上十点,黄仲春和矿财务科长刘有朋找到了他。
原来他们坐昨天晚上的卧铺车从余阳出发,今天早上九点多就到了江明,打殷元电话,去汽车站接的他们。
殷元把他们接到别墅。
“两位要不要先去洗个热水澡,吃过午餐后睡一觉,明天再去银行办理转账手续?”
黄仲春两人看着眼前装璜精致的别墅,相互对视了一眼,都心情复杂。
一个工区采矿技术员,短短一年时间就成了有钱的大老板,在繁华的江明市住上大别墅,开上了豪车。
黄仲春说:“明天车站有九点半回余阳的车,反正坐的也是卧铺车,路上也可以睡。我们就下午去银行转好账,今晚我们在外面找个旅店开个房就行。怎么好再在你家麻烦你们。”
老爸老妈去外面买了菜回来。
殷元介绍黄仲春两人给他们认识。
“祁山矿的两名矿领导,不是特意过来找你回去上班的吧?”
老爸疑惑地问。
殷元解释说:“我在祁山矿只是一个小小的技术员,没有那么重要的,随时都可以找人代替的。况且我已经辞职了,连户口都迁过来了,他们肯定不会来找我回去上班的。我跟他们是有一笔生意要谈的。”
他也没有必要把贷款给祁山矿二百万的事,跟爸妈说,毕竟他们想法还停留在以前的思想里,解释起来会很麻烦。
老妈热情端来果盒招待黄仲春两人。
还交待殷元到时候要记得去接婷婷回来吃午饭,她已经炖好了甲鱼汤。
婉婷昨几天去医院报到,院长照顾她只用上早班,不用上晚班。
负责一些比较轻松的工作。
现在家里人也不放心她自己骑摩托车上下班,每天都是殷元去接送。
殷元跟黄仲春两人说:“你们两位在家里坐坐,我去接我老婆下班,离这里不远,她在欣会医院当医生。”
等他走后,黄仲春感慨地对刘有朋说:“你看人家殷元,一年时间就从一无所有变成了富人。他若是在祁山矿当采矿技术员,就算是干到退休,都不可能在江明这个城市买得起别墅,开得起豪车,娶得了当医生的老婆。”
刘有朋表示赞同。
“你说祁山矿出现这种状况,对某些人来说也是一种机遇。像殷元一样,他假如不是因为祁山矿让青年职工停薪留职,他就没有机会来江明,那样他就只能在祁山矿做一名采矿技术员,会跟领导搞好关系的话,可以当干部。不过就算是混到老李那个位置又怎样?老李现在也没有殷元这个条件……”
两人此时可以肆无忌惮地议论祁山矿几个主要干部的闲事来。
“老黄,听说以前职工医院那个杜医生,就是老李那个老情人,现在也跑到欣会医院来了,是那个华伟说的。”
刘有朋压低声音说:“还是殷元老婆出面帮她调过来的,因为他老婆姑丈是卫生局的。”
黄仲春说他:“这种事我从来不掺和议论,也不背后说别人的坏话,我建议你也这样。”
刘有朋深有体会地说:“所以说黄哥你,才是祁山矿的常青树,矿长走马观花似的,换了多少个,而你还一直在那个位置上。”
“我又没有更大的野心,再干几年就退休了。我也不得罪人,所以别人也懒得理我。”
这时殷元开车把林婉婷接回了家。
婉婷以前在职工医院实习时也见过他们两人,几个矿干部,就算是没有病,也会经常去医院,让医生开点药,多检查几次,领点补药拿回去保养身体。
她礼貌跟他们打招呼。
当然她也知道他们两人来江明找殷元的来意。
午饭后,二点半殷元送老婆去医院上班。
回到家才跟黄仲春两人签了借款协议。
以储备库的30吨钨精矿为抵押。
现在高纯度钨精矿是七万多一吨,30吨钨精矿值价260多万。
他们把30吨钨精矿存单押在殷元手上。
殷元带他们去银行,把二百万巨款转账到祁山矿公司账号。
晚上邀他们去别墅住,两人说什么都不肯。
“我们还是住宾馆吧,费用可以报销的,再说我们两个第一次来广东城市,晚上也想到处去逛逛。”
黄仲春跟殷元说:“至多二个月,储备中心就会把货款转过来,总公司已经发文件过来了,鼓励下属八大矿咬牙关挺过这二个月,以后的困境就迎刃而解了。”
他还真诚地对殷元说:“谢谢你对我的信任,矿里几个领导为贷款这事,忙得焦头烂额都没有一点眉目。你算是关键时刻帮助了祁山矿一把。”
殷元说:“祁山矿是国营矿,毕竟家底在,不怕不还钱。况且你黄叔在,其他人不知道,但是你黄叔还是信得过的。”
晚上通知潘念祖过来陪他们去饭店吃饭,毕竟他跟黄仲春是一个村的。
一个开塑料厂的老板联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