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事请说。”
这个老板娘他有印象,以前去也他厂买过一次地坪漆。
老板两兄弟以前是混社会的,在香港的老舅出资给他们开了地坪漆厂。
这个老板娘是老大的老婆,长得特别娇艳。
“殷总,是这样的,我老公和他弟前段时间犯了事,挨抓起来了,这次两人可能要判十几年了。出了这种事,我一个女人肯定经营不下这个厂了。我想把厂里这些原材料全部低价售卖掉,把这个工厂租出去,每月得点租金还够我娘俩维持生活。
因为知道你也是开涂料厂的,所以就打电话问问你,需不需要这些原材料。”
殷元说:“我涂料厂并没有生产地坪漆这条生产线,现在主要是生产水性内外墙漆为主,所以你这些地坪漆原材料莪这里也用不上,不好意思。”
女人说:“你开涂料厂,干嘛不做油性漆,木质漆和地坪漆目前来说都是销量比较大的,你若想增加这二项,我可以把技术免费传授给你。”
殷元想:地坪漆技术我早都懂了,至于油性木质漆技术也没有什么难度。
想生产的话,我随时都可以投产。
殷元说:“我若是有兴趣去生产这些,肯定愿意接你的原材。你这些材料准备以什么价格出售?”
老板娘说:“所有原材料都可以半价,那些机器按三折售卖。”
殷元说:“我知道这件事了,需要的话,我会联系你的。”
他想说江明不是有一个刘俊辉开地坪漆厂么?
可是他也知道当初刘俊辉的工厂给查封,他工厂内几万块钱原材料和几台机器,都是给他老公捡便宜拿去了。
刘俊辉心里肯定对他们有所怨恨。
所以他没有提。
旁边的林婉婷也听见了。
“是哪个厂开不下去了?”
“北海工业园那间地坪漆厂,二叔接的那个工程,做那个地坪漆就是去他们厂进的材料。她说她老公和他弟犯了事被关了,可能要判十几年。
那两兄弟确实以前是混社会的,一直改不了那种动不动喊打喊杀的毛病。
这两家伙是犯了什么大事,竟然挨重判了?”
旁边的冯财务说:“这件事我知道,这个打电话给你的老板娘是我堂姐,她知道我在这里上班,你的电话号码还是我抄给他的。
她跟我说了那个堂姐夫兄弟所犯的事情。
是他舅的事,他舅给他们开了地坪漆厂,所以两兄弟对他舅特别敬重。
他舅五十多岁,跟他舅妈离婚了。因为经济条件可以,所以很快娶了一个带儿子的寡妇为妻。
几年后寡妇儿子长大了,因为好吃懒做,知道老头有存款,所以一直在打老头钱的主意。
老头跟前妻生了一儿一女,所以有财产也不会留给继子。
跟这个后妻过了几年,开始看清了后妻母子的真面目。
老头生病几次,后妻母子都想办法掏空他的钱。
老头亲生儿女比较老实,那个继子比较凶狠。
开始在家里对老头态度恶劣,有一次把老头肋骨都打断几根,住进了医院。
两个外甥听见这件事后,当天冲到香港,把那个继子揍得只剩半条件,脊梁骨都打断,那继子后半生瘫痪在床,再也起不了。
两人当场给警察抓住,遭到指控,现在就等法院判决了。”
林婉婷叹息说:“他舅当初出钱给他们开地坪漆,等于是拉了两个外甥一把。现在两外甥为了他的来又被抓进了监狱……”
殷元记得那个刘俊辉曾经问过外海工业园购买厂房地皮的事,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交定金。
他打电话问任春林:“那个刘俊辉说买工业厂房用地,他交定金没有?”
任春林说:“殷总你没听见,那个刘俊辉的地坪漆厂又给人举报了。这次举报他的人是他曾经的合伙人郑刚,这家伙一直说刘俊辉贪了他的钱。
刘俊辉挨举报后,地坪漆开不成了,所以后来他厂房用地也不要了。”
殷元对林婉婷说:“现在两间地坪漆厂都开不下去了,我们涂料厂是有必要增加一个油性漆生产车间了。油性木质漆和油性地坪漆,这几种产品销量都是不错的。”
林婉婷说:“后面还有一个空厂房,要开个油漆车间也有条件。”
她说:“想开的话,就去地坪漆厂跟那个老板娘谈。”
殷元打电话给地坪漆厂老板娘:“我跟我老婆商量,认为可以增加一个油漆车间。这样吧,明天我跟我老婆去你们地坪漆厂跟你谈谈吧。”
老板娘高兴地说:“好,明天我在厂里等你们。”
她又问:“假如你开油漆车间的话,肯定要招师傅吧,我厂里几个师傅,我让他们留下来跟你谈谈?”
殷元说:“肯定要招师傅,明天一起谈这件事吧。”
这时程建军打他的电话。
“殷总,我到了你厂门口了。”
殷元走到工厂门口,把程建军迎接来。
他带程建军在各个生产车间转了一圈,并且告诉他:“最后面这个车间,很快要增加一条油漆生产线,油性木质漆,油性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