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想他们再给我定单,花的时间也特别多。
我发现上了当,吃了亏。
他们说我画的猴票没有人买,有许多都没有卖出去。
当时把库存的都销毁了,因为第二年新的生肖邮票出来了。
这一年开始许多集邮者开始想方设法寻找我的猴邮票。
所以价格就水涨船高了。
我要在这里申明,其他十一生肖邮票绘画水平,并不比猴票差。
至于什么原因,我们的殷大师可以给出令人信服的答案。”
老黄东拉西扯,然后把话题抛给了殷元。
“我来回答师傅提出的问题,为什么他绘画的猴邮票,为什么会越来越贵。
因为物以稀为贵,越稀少的东西,价值就会越高。
邮票当年预定印刷800万张的,但是认为没有办法销售得了这么多。
就印刷了500万张,由于当时印刷水平有限,只印了410万张。
年底还销毁了许多。
所以存量不多。
当年没有谁意识到这猴票有收藏价值。
第二年鸡邮要出来后,才知道这是一套生肖邮票。
所以许多人寻找猴邮票,那样猴邮票就蹭蹭涨价了。”
殷元开始讲自己绘画的经历,以及在当初在绘画过程中走过的歪路。
以及自己的一点体会。
因为殷元讲了比较多的技巧和自己感悟方面的想法,所以现场的学生和老师,都觉得受益匪浅。
黄云裕都示意他不必要把自己的底牌全部掀给别人看。
但是殷元内心认为没有必要隐瞒,不一定别人也可以从你的经验中,吸取一点点的养分,从而取得进步。
就算是可以,也算是自己贡献了一点点贡献。
他洋洋洒洒地讲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全部师生都在认真听他讲。
全场寂静无声。
殷元自己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有当教书匠的这份天性。
最后他结束了自己的发言。
全场爆发雷鸣般响声。
徐大师深有感触地说:“殷大师的发言,让我听了都是感触良深,对我的画技也会有帮助。
感谢殷大师的倾囊相授。”
他宣布散会,但是众师生还是依依不舍。
有些学生在嘀咕:“要是能够让殷大师来给我们讲课就好了,他讲的技巧对我有很大的帮助。”
“人家是大画家,是大师,不可能会来美院教书的。”
徐大师招待几人去餐厅吃饭,让厨房炒了几个特色菜。
吃过午饭,徐大师说要给黄、殷两人报酬。
两人肯定不会收。
黄云裕想了想说:“钱就不收了,不然你老徐背后该说我是守财奴了。
因为小安邦想学泥雕塑,能不能把你雕塑创作室的粘土给一点我?
那样省得我去其他地方找材料。”
徐大师慷慨地说:“任凭你要多少都行,让同学帮你取一些揉好的泥土,拿回去你就可以使用了。”
他安排一个老师替老黄取了搓揉好的粘土。
特意送殷元的车出了学院大门。
殷安邦跟他挥手说:“爷爷,再见。你们学校很大,那个石膏雕塑室的造成很逼真,跟真人一样。”
徐大师想到一件事,他问:“小安邦,想不想天天来我们学校?
学院开设了二十多科,你想学什么都行。
不收你费用,想学多久都没问题。”
殷元听了眼前一亮。
“徐院长,你这个提议有很大的诱惑性,我们在京城这段时间,让小安邦来美院这里学些基础知识,对于他以后的发展会有很大的帮助。”
徐院长答应:“小安邦随时来都可以,想学什么都没问题。”
殷安邦说:“可是我现在跟爷爷奶奶学习绘画,进步也比较明显。
妈妈还教我文化知识呢。”
殷元对徐大师说:“等他想去你美院学习的时候,我再联系你。”
徐院长说:“小安邦是天才画家,我欢迎他来我们校,让大家见证他的成长。成就美院的一段佳话……”
在回去的路上,林婉婷表示这事可以考虑。
“安邦若是能够去美院系统性地学习,说不定对他有很大的帮助。
只是可惜我们没有时间专门拿一个人陪他在美院。
还是让他跟爷爷奶奶在家里学好。”
黄云裕提醒说:“小安邦悟性很强,而且记忆力特别好。
有些东西不用我们教,他就已经懂了。
我那三板斧,不用多久他就学到手了。
隔段时间我都没东西可以教他了。
去美院学习也是一件好事。”
章梅也说:“现在他基本上不用我教什么了,送去美院学习一段时间,肯定对小安邦有很大的帮助。”
她提议说:“我可以去美院陪他,每天早上送我们到学院,然后下午放学时间再来接我们回去就行。”
林婉婷问:“中午呢?”
“中午我和小安邦在学院饭堂吃点饭,让徐院长安排一个宿舍给我们休息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