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鱼,你把我想成在很多男人玩我了吗?”
“呸呸呸,胡说八道。”
林女士从小到大都一直叫秦时宴大叔,顺口了。
“巧巧啊,我后悔了,我们合了吧。”
“合什么合,你个老赖,我才不给你还账,以后你翘辫子了,我给你送终!”
“噗”
秦时宴是不后悔把钱给她们母女的。
秦时宴继续哄,林女士玉足戏金鱼,有一搭没一搭的“嗯嗯嗯”应声点头听着大叔唠叨。
秦时宴和林女士打电话,总是会被林女士“嗯嗯嗯”逗得心慌慌的,那声音真的正经吗?
秦时宴知道林女士从十四岁叛逆期认识自己开始,性格一直这么野,喜欢挑逗他,从未变过。
现在不一样了,同样是挑逗大叔,但是不给你了。
“好了大叔,你也不看看你一大把年纪了,半个身子都进棺材的人了,我和你复合,你满足得了我吗?”
“噗”
继续扎心。
“先这样,嘴巴嗯累了,别来我会所找我,要不然我立马回英国,拜!”
林女士挂断电话,嫌弃的把最新款苹果手机扔到鱼池里。
“电话卡给我捞起来。”
林女士吩咐一声,起身,哼着“亲爱的爱上你,从那天起,甜蜜的很轻易”,还是光着玉足,轻盈的身子,踩着节拍去餐厅了。
有钱的女人,每天都很开心。
几十个亿在手,加上有些国外的投资,只要女儿别创业,母女俩这辈子根本花不完。
对,当下富豪不怕富二代在家摆烂,就怕富二代雄心勃勃要创业。
餐厅里。
三菜一汤。
秦瑾虞在吃饭。
听到外面歌声,看到门推开,林女士光着脚,穿着吊带短裙,身姿妖娆,步伐欢快的进来了。
“”
秦瑾虞低头吃饭,懒得看她。
林女士走到跟前,俯身弯腰,趴在桌前,一手枕着头,一手摸着秦瑾虞的脸蛋,眼里带着欢喜,像是欣赏她最得意的艺术品一样看秦瑾虞。
忽的,林女士夺过秦瑾虞的筷子,夹了一个菜,递到嘴边:“啊张嘴,妈妈喂。”
“不吃了。”
秦瑾虞受不了她,起身要走。
“一、二”
老子数到三!
秦瑾虞不得不服从,埋怨着,一屁股坐回位置,不情不愿的张开嘴。
“这才是乖女儿。”
林女士笑了,喂女儿吃菜。
“好吃吗?”
“嗯。”
秦瑾虞看着林女士双手这样撑在桌上,双臂靠拢,吊带滑落到手臂上,大大的领口一览无余事业线。
秦瑾虞伸手把吊带给给她放回香肩上,又提了提她的领口。
“妈,你能不能大白天别穿这么少。”
“在家,我怕什么,都是女服务员。”
“可是你在外面也这样穿啊。”
“我在外面穿了胸罩。”
“”
秦瑾虞心好累。
“小鱼儿,妈妈给你找个新爸爸好不好。”
“不行!”
“你妈我才35,你想让你妈我孤独终老。”
“外面的男人不靠谱,别找了,有我养你,吃好了,去睡觉了。”
秦瑾虞起身离开,又止步,斜眼看着林女士还趴在桌上,用她的筷子在吃菜,短裙随风轻摇,蜜桃显出圆形。
啪
秦瑾瑜扬起巴掌拍在蜜桃上。
林女士“啊”了声,一扔筷子,捂住屁股。
“好大的胆子,你妈的屁股,你都敢打。”
“内裤穿上,拜托!”
秦瑾虞心累的扬长而去。
“你妈我穿的无痕内裤,你妈我正经女人,才不是那种放荡的女人。”
林女士气冲冲的追出走廊,一把将秦瑾虞拉进一间房。
“进来,陪妈午休。”
一觉睡醒,外面下起了下雨。
已经是下午五点过了,女儿早就去上班了。
嘟嘟嘟
电话响了。
“老板,找到人了。”
“嗯。”
林女士一秒严肃。
幼儿园。
乌云密布,小雨纷纷,天气微凉。
一排排接送子女的豪车,一排排撑着雨伞的父母。
一把黑伞下,叶繁枝里面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外面套着一件红色大衣,刚好和小腿中部的裙边齐平。
雨落在伞上,顺着走势,滴落到淌水的泥泞里,溅起水花到细足高跟上。
亭亭玉立的站着,周围人路过的人,看着这位高挑冷眼的美女,非常有气质。
她不笑,安安静静撑着伞,就是一副精美的壁纸。
叮铃铃
放学铃声响起。
高跟鞋移动,践踏在泥泞里,往幼儿园走去。
“妍妍妈妈,今天下雨,就不画画了,早点回去,天冷,免得感冒。”
叶繁枝露出一抹笑,“学了这么久的画画,妍妍画画进步了许多,感谢余曼老师,对了,学了多少节课,也该给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