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铭看了眼热气腾腾的晚膳,沉吟了片刻:“你说将领不在府内?”
“是啊,我告诉你,这段日子,咱们将领可是忙前忙后,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都憔悴了不少呢。”
“还是期望城主快些回来吧,不然再这样下去,我都怕咱们将领吃不消了。”
见卓铭脸色顿时变得凝重了起来,卓羽紧忙住了嘴:“不过好在将领现在变了很多,不会再一人将所有重事扛着,会与我们分担。”
“所以,你快吃吧,晚膳都快凉了。”
“不过你也别太担忧了,想当年我们蕴福城四将可是名扬四海,这点挫折在他们眼里根本算不了什么。”
“是啊。”
起初,蕴锦刚接手蕴福城之时,这儿的经济和实力并不怎么样,后来经他一番壮大,蕴福城在逐步走进了正规,他开始广招能人,也就造就了后来东西南北四将。
当时四面都是其他城池,且实力远远大于蕴福城,一开始他们根本不将蕴福城放在眼里,直到蕴福城开始逐渐威胁到他们的地位,于是他们打算一举攻下,占为己有。
面临这种四面楚歌的境地,无非是让蕴福城处在进退两难的位置,无奈之下,只能迎接他们的来袭。
一开始,可以说是蕴福城根本不占任何优势,后来经蕴城主的部署和一步步详细的规划,从每一次小战中观摩到对方的弱点。
在一次次打击与试探之下,四将各面临一个城池的挑战,不过在城主的暗中布局之下,各将领以一敌百的趋势各占据了一个城池。
这也造就了现在蕴福城变得如此广阔无垠的领域,而蕴城主说过,管辖者重要的是齐心和归属,没有了万众一心那就相当于一盘散沙,早晚被人趁虚而入,一举歼灭。
而没有了归属,若你的心向外,那么你的领域早晚落入到别人的手里。
至今,四将都牢记城主的话,四城也在其管控之下,变得越来越无坚不摧!
与此同时,受了重伤的离凡缓缓睁开了双眼,紧接而来的是身体上剧烈的疼痛,看着四下已是黑沉一片,若不是借着月光,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
他猛然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摸了摸身上:“我竟然还没死?!”
回想起白日时所见到的乾坤,心下还是一阵发毛,突然在他的对面传来一阵咳嗽声。
他小心翼翼的匍匐着,轻手扒开眼前的杂草丛看去发现乾坤竟躺在不远处的地上,看样子他的表情极具痛苦。
“他这是怎么了?”
离凡记得袭击了他一掌后,他便突生异变,仿佛整个人都如同走火入魔了一般,神智变得癫狂,在受了他一击后,自己已是重伤,现在他若是再动起手来,凭着如今的伤势,根本就是死路一条!
好在自己的位置较为隐蔽,印象中模糊记得遭到他的反噬后便坠落在了这,应该发现不了自己才是。
见他艰难的起了身,脸色却如病态一般,离凡困惑不已,明明是自己受了重伤,怎么倒像是他受了这才想起来,他受了自己一掌,而那一掌的力度好似还不小。
乾坤跌跌撞撞的站起,他记得自己被袭击后正想同那黑衣人动手,突然身体里仿佛有一股火焰在燃烧,热气不断烧灼蔓延至整个身体,其过程痛苦难耐。
之后的事他便记不得了,他只是依稀记得那股前所未有的力量突然从体内喷涌而出,好像不禁占据了整个身体,就连神识也变得混淆不清。
而现在背上的一掌所带来的创伤还不小,他望着四下黑寂一片,只能暂且留下疗伤,明日再启程,毕竟他可不想回去后还被他那个只有亲人关系的兄长嫌弃是累赘!
离凡见他盘腿而坐,调息运气,看来今日自己是走不掉了,于是乎,他也只能在此调息养伤。
另一边东城已经提前做好了防备,众人身披银色盔甲,手持金雕弓在街上巡逻着,而林凡就隐藏在其中。
他暗中观摩着周边的一切,自然是感应到这一切都皆在另一个的眼皮底下。
与此同时,临空正透过幻影石看着这一切,见着他们全副武装着,不禁一阵冷笑。
“呵呵,真是天真呐,你们以为穿成这样便能防止我的毒舐兽吗?”
“要知道,他的毒液可是我亲手酿造而成。”
在几个月前,临空亲自前往了已经破败的异兽界,原以为那儿的异兽尽数灭绝,没想到竟还存活着一只正奄奄一息的毒舐兽。
只是受环境影响,他完全丧失了一只异兽该有的的力量,原本,临空对于这种懦弱无能之物从来都是视之不见,却奈何它对自己发出一声哀鸣。
可惜,它求救却求错了人,而临空对毒舐兽的特性也很是了解,也深知他的毒液能给活物带来什么后果,只不过凭它如今这副残缺的身体,根本没什么益处。
在它目光所及之下,临空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那便是将它投放到自己亲手酿制的毒液之中,也不知会给它带来什么影响。
对此,临空可是好奇得紧,于是他便利用驭兽石将毒舐兽带回了临城后池禁地。
那晚,他拿着驭兽石站在泛着气泡的毒池之中,他看着自己的成就,想起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