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这陶瓷便是由我们夫妻亲手制作而成!”乾骞瞳孔有些涣散道,实则内心已是慌乱不行。
红艳不由得意一笑,来之时,她便刻意嘱咐让乾骞这样说,这样一来,若是这陶瓷深得他心意,那么岂不是受到恩赐就更大。
“想不到尊夫人也会如此手艺,那便呈上来让我好好看看你们的成果吧。”
突然,高椅转动,映入二人眼帘的却是一个器宇不凡,英挺剑眉公子的模样,虽然临空成为城主已有不少年,但是并未真正在百姓面前显露过真容。
只是有传言,他和蕴福城城主一样都是年少成名,不仅相貌不凡,十八般武艺更是样样精通,就连修为也是众人面前的顶峰。
红艳顿时春心荡漾,想不到这城主竟然如此年轻,一直以来,她都以为外面的传言不过都是他们胡编乱造的,实则不过是个话都说不利索的老头。
如今这一看,不过才二十刚出头,只是他身上那种傲视天地的强势却让人感到盛气逼人,使人难以也不敢靠近半分。
红艳见他嘴角露出浅浅一笑,一时间,犹如一股轻风拂过,脸上却也莫名的泛起了红晕。
“怎么,是想要我亲自下去接吗?”
临空看着红艳,微微一笑道。
她连忙缓过神来:“不敢,不敢!”
见一旁的乾骞还愣着,随即一把夺过,脸带羞涩的温婉上前,有些娇羞的呈到临空的面前。
凭空出现在大殿外的姽婳和夙风却见到这样的一幕,随即他们隐身走进,直接坐落到一侧。
见着两人谄笑的模样,不禁让夙风感到一阵恶心:“速度还真够快的啊,释罗不过才刚走,这两人就急着来此获赏!”
姽婳望着红艳手中的祭台,一眼便看出了那烛龙分明就少了一块鳞,不禁嘴角含着冷笑道:“呵呵,未必。”
临空见她撕开裹在祭台外层的油纸,顿时眼前一亮,他面露惊喜的接过,小心翼翼的抚过篆刻在上面的纹路,简直丝毫不差。
“想不到你们二人竟有如此手艺,本城主派了这么多人按着图纸上制作,却没有一人都会制出一模一样的来。”
他目光微凛,嘴角微扬大笑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红艳和乾骞目光一对,暗含深意的相视一笑。
“真是不要脸的东西,这分明就不是他们做的,怎么还好意思把功劳全揽自己身上。”
“我可算明白释罗在这人界过的这十几年是什么日子了!”夙风眸光微转:“你说若是魔魇知道这事后,会怎么样?”
姽婳冷冷看了正洋洋得意的乾骞,眸泛寒霜道:“恐怕杀了他都不足以泄心头之恨。”
“也是,毕竟释罗可是魔魇之子,若非他还未挣脱开封印,怕是这人间都要被他摧毁。”
“他已经知道此事了。”姽婳此言一出,顿时让夙风瞳孔一震:“什么?”
“你告诉他的?”
姽婳冷漠的看着手中闪着黑色光晕的魔磷石:“这儿有着魔魇的一缕魂息,而昨夜我们所说的话皆被他听到了。”
夙风顿时住了嘴,紧张得扯了扯嘴角。
“完了,我不会说错话了吧。”一时间,他宛若要窒息了一般。
“你放心吧,这魔磷石我已研究了有不少时日,上方萦绕的黑气,代表着魔魇正在修炼期间,这时的他对于外界的一切事都是处于阻隔的状态,所以听不到我们说话。”
“不过对于释罗就不一样了,这魔磷石上沾了他的血,便能与魔魇时刻保持着心灵契合,所以他所为所想魔魇皆能感应到。”
“不过,日后你还是小心点说话,别到时惹了不必要的麻烦。”
“是是是,你可吓死我了!”夙风不由深吸了一口气,但还是心有余悸着。
红艳见临空满意的神情,看来果然没出乎自己的意料,出自乾坤之手的东西果然受人喜欢,早知道就应该多留他些时日,从他那多学些手艺,让他再多赚些钱岂不更好。
她眸光微闪,若是能因此获得城主的欢心,指不定自己能成为枝头上的凤凰,哈哈哈哈!
“来人,赏!”
红艳和乾骞听到,连忙俯首叩谢:“谢、谢谢城主,谢谢城主!”
临空眼泛精光的看着祭台根本挪不开眼,总算完成了,这样一来,复活烛龙,一统人族的事岂不指日可待了!
出了城主府,拿着黄金的两人已是笑得合不拢嘴。
“想不到城主竟如此阔气,一赏就是赏黄金!”乾骞眸光闪烁的紧抱着怀中的金子,一刻也不舍得松开。
“此事还要多亏了你那弟弟啊。”红艳垂眸痴笑的抚摸着手中的金子,早已陷了进去。
听到这,乾骞顿时脸色一沉:“他已和我没了任何关系,娘子今后还是不要再提起他为好!”
“什么?”红艳骤然脸色一变的看向他。
“他、是他自己说的,而且,他还说你与人有染,我怎能忍得了这口恶气,必须将他逐出家门,何况,他本来就不是我乾家人,早早了清了更好!”
呵,看来他都看见了啊,不过好在这蠢货反倒还不信他,走了也好,这些金子也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