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

“就像别人说的，就为了给她腾位置？”阮父指着阮甜。

“我给她腾位置又怎么样？反正那三个人都不知道死哪里去了，你还在这里说什么？把你的警卫员借我，我去把他们方家给砸了！”

“砸什么砸，我的警卫员不做那样的事情！”

“你的女儿被人欺负，你不找场回来，就老说那个狐媚子做什么？难道你对她也有意思？”

这话让阮父手抖得站不住，还是警卫员把他扶到椅子上坐下，还给他拿了一杯水给他喝。

阮父喝完水，浑身乏力地瘫坐在椅子上，他想到那两个粉雕玉琢的雪团子来，那么可爱的两个孩子，这老太婆怎么舍得？

当初自己听说孙子去世，大病一场，老太婆一句话也不透露，就放任自己伤心，她的心到底是用什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