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烦意乱,则是因为乐川也被征召进去,白山御兽门这只地头蛇,也被强硬绑上战车了。
“牧云贤侄,你们这是?”
而在这处破损法器坟场上空,一个巨大的阵法笼罩此处,将所有的洞穴全部包含在内,因为灵气的猛增,这阵法防护罩也闪烁不止,显示出复杂的纹路。
只是方清源低估了燕牧云的胆量,只听燕牧云道:
“当年开辟战争时,我门拿了一块通天令,本就是应该在这个时候使用的,可当年家父将这枚通天令借给了您使用,导致我门受了如此冤屈却申诉无门,方世叔,您不能不管啊。”
他毕竟没有方清源这般底气,时隔四五年,当时方清源产生的怨怼,如今也消失的差不多了。
方清源这时才明白燕牧云的意思,他是想让自己帮燕归门出头,找摘星阁要个说法啊,估计是见熊风这个元婴熊兽在,说话的份量比他这个金丹宗门重,所以才求上门来了。
一一一.二五三.二四九.二三九
蜂母方若溪满意的点点头,命令手下这些蜜蜂将另外一本书册翻过一页,继而写下:
“银宝成就金丹之后性情行为分析结果如下:有些灵兽因为实力增长过快而产生虚幻的狂妄,但经过这几日的测试,银宝并没有出现这种问题,接下来我将测试银宝在性欲繁衍一方面的欲望膨胀程度,希望他能撑过这次的测试”
心中安慰自己片刻,方清源还是有些坐不住,他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忍不住给淳于华去信一封,暗地里问问这变故发生的内情。
“建议主人将仙府中元气程度量化,不然不利于日后的统计,为了防止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发生,建议提前定下标准,留下余量,省得影响仙府中的正常生产.”
起码有着南楚门的渡劫秘宝保护,最坏的结果怎么也能苟延残喘一条性命,怎么就这死了?
我父亲当年得过不小的机缘,一身法力精纯之极,还有来自南楚门的渡劫秘宝,成功的几率并不小,怎么可能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身死道消,这其中绝对有鬼!”
一想到这些,一种孤寂的感觉就涌向南离心头,自从昊侍被主人杀掉之后,她也失去了报仇的动力。
哎呀,一头烂账,方清源只好耐着性子劝解道:
“摘星阁几千年来都是这样,我们还是不要跟其撕破脸为好,你以后说不定也有上山渡劫的一日,这样吧,我陪伱去问问好了,讨说法这句话,不要再提了。”
如此庞大的土地,放在方清源前世,那就是一个不小的国家了,然而对于御兽门而言,眼下这点根本不算什么。
现在乐川被拉入战车,方清源听到这个消息却无能为力,只能暗自生着闷气,他也不知月娥为何这个时候发动,难道是请到了外援?
而且后来方清源也与熊风谈过这个问题,熊风表示,他对乐川这么做并没有产生怨恨,到了他这种境界,什么看不透,在利益面前,承诺真的不值钱。
事到如今,方清源也只能安慰自己,乐川只是一个金丹,在他之前还有四五个元婴修士在呢,也轮不到他冲在最前头。
穿过崎岖的通道,在地下十几丈深的地方,一个占地几十平的地下坑洞赫然出现在眼前。
上空,银宝庞大的身躯虚浮在紫竹林上空,给下方投下巨大的阴影,如此巍峨的巨兽,此时的表情却是谄媚的。
知客将燕牧云一行人迎到会客大殿,方清源这才发现,燕归门众人身上,都系着白麻,俱是一脸的悲伤。
“还请方世叔给我等讨个公道,那摘星阁前几日传来消息,说我父亲结婴冲击天劫失败,已经身死道消,可恨我连其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更可恨的是,那摘星阁金丹修士只是简单告知,连个我父亲的遗物都不曾送下来,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但死了就是死了,方清源此刻也不知说些什么,燕牧云毕竟是关心则乱,燕南行是他爹,他一时不能接受也是正常的。
当这些法器落入坑洞,一股浓郁的灵气就迸发出来,就仿佛是被添加了木柴的火炉一样,凶猛的往外头喷吐着灵气。
蜂母方若溪身旁摊开的一本本书册上,大部分都在自动的记录着各种事项,南离在一旁看着眼前一幕,心中有些发毛,她怎么感觉,眼前的若溪姐姐,自从进阶金丹之后,就变得这么难以接触了呢?
想不明白的南离,不自觉的将头缩了起来,心中有些酸楚,蜂母成为金丹是有预期的,可银宝也结丹了,剩下的金宝也不用想,必然结丹,而现在只剩下自己了。
仙府,紫竹林,蜂巢中心。
这些鼠兽三五成群,齐心劳作,很快就将这小山般的破损法器瓜分完毕。
空虚,难受,快乐都是你们的,而我却始终一个,在这一刻,她觉得自己被世界抛弃了。
但逸散的灵气只有很小的一部分,绝大多数的灵气,都顺着地下四通八达的网络,传递到遥远的地方去了。
往往大人物的一个念头下来,便是影响着千万人的生计,之前方清源还对此感受不深,他感觉月娥还是很好说话的。
一边思考着银宝的问题,蜂母旁边的一本红色书册上,却是在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