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除却一名亲卫,并未带其他人住进来。”
昭白脚步顿了一下,但随即想想,她虽王府幕僚们出逃都被几l番追杀,温瑜此行怕是更加艰难,哪能还前呼后拥地带着一众仆婢赶路。
倒是翁主身边的亲卫,方才怎没听翁主怎么提及?
昭白本能地以为对方应也是王府的人,既是王府的人,便都应认得她,她有心找对方问问,翁主这一路都是怎么过来的。
刚想开口问那引路的婢子,翁主身边的亲卫住何处,便听见东厢的房门开了。
从里边走出的是个肩宽腿长的青年,一张脸生得实在是俊逸,洗了澡发上沾了水汽的缘故,额前耷着几l率湿发,衬上那双凶戾好看的眼,狼崽子似的,让昭白只在一个对视间便有了拔刀的冲动。
她手下意识摸向腰间,摸了个空,才想起自己此行来见温瑜,并未配刀。
萧厉也瞧见了昭白,他不知对方是何人,但见她是从温瑜房里出来的,联想到先前温瑜吩咐了坪州牧要见一个王府亲信,便猜测应是此人了。
他感觉到了对方的敌意和戒备,微蹙了眉,但并未过多在意,拿着身上换洗的衣物便出去了。
昭白看着他高大的背影,眉头狠狠皱起。
陈巍和李洵他们都是男子,自然不会想到些太细致的东西。
她却是一下子想到,翁主躲避追杀时,身边若只有此人,逃亡这一路会不会有诸多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