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都是贱人!
为何是她?为何偏偏是她得忍受这一切!
沈如英努力克制着心头怒气,面上端着得体温柔的笑,双手却悄悄从桌上移到桌下,无人留意时,指甲死死掐着手心。
此次寿宴应是沈家第一次接待这样多的官眷,且不论迎宾、待客时的种种失礼,单说眼下各家夫人、小姐入座的次序,伺候的丫鬟只晓埋头得引路,没有半分提醒不说,席面上的位置竟有些先到先得的意味。
因怕在青阳县主眼前晃悠再招来什么不好的事情,杨清月拉着王氏故意耽搁了些时间,待她们赶到,只剩角落的位置。
虽说杨承志只是五品翰林学士,在今日来此的各家中也不至沦落到如此不起眼的位置。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李氏斜睨了一眼主桌方向,只觉得今日沈家寿宴实在是来错了,真真是上门找气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