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当然了,也不排除跟她一样是迷药未过。
米一动了动手脚,力气还没完全恢复,应该是迷药的药效还没过。
她虚弱地靠在角落,避开人群后从空间拿出了一把小刀慢慢磨绑在手上的绳子。
因为手是绑在前面的,所以操作起来也比较简单。
有了外面的声音打掩护,刀子摩擦绳子的声音基本听不见。
经过米一不懈的努力,终于把绳子割得只剩下一点点连接的地方。
她把小刀收了起来,自己的手握住断口,免得被人发现端倪。
现在一切未明,她打算静观其变。
周围慢慢变亮,房间里的景色越发清晰起来。
空荡荡的房间里躺着十几个妇女,大的可能三四十,最小的也就十岁出头的样子。
大家都是被捆住手脚,嘴巴塞住,然后跟货物一样随意地丢在地上。
不过所有人都贴着墙角跟人缩在一起,应该是互相寻找安全感。
所以,房间中间是一片真空地带。
米一发现,自己就在门口对面这堵墙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在中间。
其他人都是缩在两边的墙角边上。
米一一看这情况,立马随大流,慢慢挪动到一边。
房间不小,还有个窗户,但是味道还是很不好闻。
不知道是不是长时间没人打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