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玉衡揉了揉耳朵,吐出一个字:“吵。”
闻言,容时直接横剑在叶翠芬前面。
老妇人抓了一手的血,当然是她自己的血。
趁老妇人尖叫出声前,回过神来的叶翠芬,抓起条凳上还没来及清洗的纱布,塞入其口。
带着脓的药纱别提多恶心,老妇人欲用被割破的手取出。
谁知容时的剑像是长了眼睛,手到哪,剑就跟着到哪。
谢玉衡看向叶里正,叹了口气道:“此乃叶氏家务事,按理来说本侯管不着。”
说是这么说,但在这灼灼夏日里,叶里正却听得满身直冒冷汗。
谢氏管不了叶氏,但这里正......江陵侯还不是想换谁就换谁。
这分明是赤裸裸的威胁啊!
叶里正欲哭无泪,只能对谢玉衡道:“侯爷稍等,卑职定给侯爷一个满意的交代。”
......
蝉鸣夏燥,谢玉衡坐在廊下条凳上,容时在旁轻轻打着风。
她微微侧目,望向端着血水,进进出出的药堂学子。
少年眸色起起伏伏,不知在想些什么。
容时出声安慰:“吴大夫医术高超,想来定能母子平安。”
谢玉衡摇了摇头,“并非忧虑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