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走了一遍后,谢知意陷入沉思。
或许,家主真的是女儿身?
毕竟,谁家家主,会准许族中女子,与男子同权?
便是上京聂家,她在给伤兵包扎时,亦听闻聂家家主,寻生儿子的法子。
且族中女子,亦如棋子一般,多用于利益交换,达成裙带关系。
往事,一幕幕在谢知意眼前划过。
母亲觉得女子学医无用,对她阴阳怪气。
是家主鼓励她,说女子亦可行医,期待她成为女大夫。
还有谢氏书院的药堂……
一开始只有庭江叔的学堂收女学生,后来孟婶婶又创办了绣堂。
再后来,厨堂和武堂,以往县里也有女厨子,女武师。
虽然很少,但还是有的。
唯有医术,多是代代相传,且以男子为主。
且绝大多数医馆,并不会将真正的医术,传给女子。
穷其一生,顶多做个捡药的药女,或者转行入接生婆行列。
这一切,虽都与医有关,却都不是真正的大夫。
谢知意表情恍惚,可这可能吗?
科举那么严格,若家主是女儿身,怎么可能过得去?
她晃了晃头,甩出脑中荒谬的想法,再再再次搭上谢玉衡的脉。
谢玉衡:“……”
这姑娘,平时看着挺聪明的,就连开刀手术都能学会。
怎的这会儿,呆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