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让我上！”

虞世卿用最温柔的话语气说着最狠心的话:“不行。”

郁夏突然把被子拽下来，然后在虞世卿嘴上咬了一口。

“咬死你！”

虞世卿轻笑一声，然后隔着被子抱着郁夏。

“夏夏，吾心悦你。”

虞世卿在信件当中表达了无数次的爱意，但总是羞于开口。

对喜欢的人表达喜欢，不会感到羞耻，看到对方的回应，只会感到一阵阵的幸福。

郁夏晚上下班之前会去菜市场逛一圈，要一些新鲜的猪血，鸭血之类的。

“给。”

虞世卿把还是温热的袋子接过来：“好，我去厨房吃。”

虞世卿面无表情的将那些血全都倒进下水道里。

他越虚弱对环境的影响就越小。

喝血只会维持他的状态。

虞世卿不愿因为自己影响到那么多人的生活。

只要自己足够虚弱，若是在未来丧失理智，伤害人类的时候，也可以轻易的被制服。

虞世卿使劲的揉捏自己的脸，企图让他变得有血色，更像人。

但这一行为根本没有一点用。

昨天刚剪完的指甲，第二天就再次长出来，乌黑尖长。

虞世卿尝试自己在家把尖牙给磨掉，可同样在第二天也会长出来。

“还没喝完吗？”

“来了。”

虞世卿漱了一下口，让唇瓣附近沾了一些水珠，就像是喝了血之后洗了一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