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了,是和冠城伯家的女眷,后来临沧伯府和安国公府的女眷都帮冠城伯府的女眷,啊,应该说,靖安侯府的女眷是被群殴了。”
“被群殴?她们这是做了什么事?居然惹了众怒。”李春风惊讶道。
金宝道:“我听那婆子说,说那宴会是泾阳伯家举办的,说这泾阳伯夫人本是不准备邀请靖安侯府的女眷,是被泾阳伯要求的,因为泾阳伯世子想进洛阳东大营,所以才请了她们家的人,这泾阳伯家虽然在京城爵位不显,伯爷也是个闲职,但是泾阳伯夫人跟临沧伯夫人以前是一条街上的,关系极好,所以她家的宴会,勋贵府都会给面子,那一日,跟临沧伯府交好的都去了。”
李春风轻点了下头。
就宋氏搞出的那事,连带着靖安侯府在京城都不受待见,按说,这种中秋大宴,勋贵府是不会请她们的。
有所求,那便难怪了。
金宝接着道:“那婆子说,本是看着泾阳伯夫人的面子,那些夫人小姐们都是避开宋家人走,结果,那宋家人自己不要脸,非要凑上来,那孟家的姑娘正跟常家的姑娘说起雁门关的战事,那宋家人就凑上去骂孟家的姑娘,骂的还很难听。”